子,如果一再逼迫只会适得其反,唯有徐徐图之,上一次它已经有了经验了。
不等她仔细思考,腰间的传音石亮了起来。
“熙熙,我到家了,过几天找你玩!”
白熙摸了摸,没有给兰无忧回复。
兰无忧上一辈子怎么样了?今日她和凤凰已经说得够多了,还是下一次再说吧!
萧暮回到自己院子,早早等着雪魁立刻恭迎。
“恭喜尊上!”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擅自过来。”萧暮看都不看他,冷言道。
“是,您吩咐的都做得差不多了。”雪魁遵命道“听闻尊上留了那人性命?”
雪魁有些疑惑,这白熙真是死不足惜,一向喜欢找尊上麻烦?这次这么好的契机,没有除掉她十分可惜。
萧暮面无表情将他打倒“我的事也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雪魁吐出一口鲜血“是属下逾矩了。”
“滚!”
“是。”
只是一瞬,院子就恢复了平静。
萧暮当然知道这一次是除掉那个讨厌鬼的好机会,他本不应该心软的。
可是自从那一次她遇刺后,她貌似变了。
性子仍然张扬却少了跋扈,会到惩戒殿和自己道歉,更会在惜命之时求饶。
还有那个拥抱——
真是可笑,她怎么会那么信任别人,难道她就不怕自己背后捅她一刀?
信任吗?这两字不该存在他的生命里,能对他有利的只有价值。既然这次放过她,那就让她去更好的发挥价值。
白熙做了一夜的梦,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浑身累的要死。
她真准备好好研究那个梦嘞,醒来脑子却放空一片,最后索性就不想了。
她让月兰给自己换了一身镶有暗红色刺绣的的一身白衣,为自己挽了一个发髻。
看着镜中的模样,白熙很是满意的点点头,这样显得成熟稳重一点,但是不妨碍自己的美貌。
她刚一出门就看到萧暮在外,不知道他等候了多长时间了。
“大师兄?你来我这儿做什么?”
萧暮看了一眼白熙的装扮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今日是谁给你梳的妆?”
“我自己随便挽的,你觉得不好看吗?”
白熙特地对着他转了一圈,女为悦己者容。还没等她站定,头间的发簪被人蒙的一抽,挽着的头发瞬间倾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