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悦不傻,她自然知道皇帝为什么这么着急赐婚,一方面是考虑最喜欢人的女儿有可能被要求和亲,云心悦是个名义上的公主,按照道理最有可能被安排和亲,早点嫁出去,就了皇帝的担忧。
加上云心悦说自己喜欢许儒清,皇帝自然应允。
谁想到本来应该是美事一桩,却变成了一对怨偶,皇帝也是很糟心,但是此刻绝对不可能让他们和离。
“我今日来主要是想要送这个来”许儒清拍了拍一旁,洗好,叠好的披风。
云心悦不看不要紧,一看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不愧是男主,淋雨都不会感冒。
“东西送到了,你可以走了”云心悦没心情和他演戏,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想让他赶快走人,她想睡觉。
许儒清看得出云心悦想赶他走,不阴白之前一直跟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现在真的就像她说的那样?不喜欢自己了?
许儒清这个人最不喜欢就是云心悦这高高在上的态度,之前因为她体贴的给他披风,还觉得她还不错的那点儿好感,瞬间消失无踪。
许儒清刚想起来告辞,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惊呼。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奶娘的焦急叫唤声,让许儒清起身告辞的身形一顿,连忙不管不顾的冲过去,看见云心悦脸色惨白的倒在地上,奶娘想要抱起她。
“还愣着干什么?快传太医去!”许儒清连忙起身抱起云心悦就朝他们的新房而去。
薛太医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头,五十多岁,看着许儒清和奶娘一脸焦急的看着他,淡定的缕着胡子说道。
“公主因为之前落水留下了体寒的毛病,这次是第一次来葵水,所以疼了些,多熬点驱寒的药,屋子里面铺的软些,地龙生的旺些就好了,而且女子第一次本就难捱,日后夫妻行房后,会好很多……”
那意犹未尽的眼神看着许儒清,直看的许儒清满面通红,他一个读书人,女人最多碰过云舒雅的小手,哪里懂那些,但是薛太医点暧昧眼神,让他这个一向清冷的男人,脸上也挂不住。
许儒清:行房事吗?房事....脑子里面就剩下两字中,然后就炸了……
薛太医多事的还偷偷给他塞了一本书,美其名,是皇帝让他夺取取经,和谁一起,不言而喻。
皇上果然还是想要撮合他和云心悦。
许儒清这个人最讨厌别逼着他做什么,他信奉佛教,注重灵肉合体,或许有些迂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