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直说,按照向东的遗嘱,你和薛濠取消了婚约,结不了婚就不能继承向氏集团,但公司不能没有掌舵人,你把这份股权让渡书签了,以后的公司我来管。”
他还真是不拐弯抹角,把自己那点龌龊的小心思展露无遗。
向东在世的时候就看不上这个儿子,唯利是图小心眼,没有一点格局,注定成不了大事。
向氏集团是向东一手创立的,凝结着他一生的心血。
向晚不可能把爷爷那么宝贵的东西交出去,她更是不信任向成光这个从来没尽过父亲责任的男人。
“我在爷爷的葬礼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和薛濠取消了婚约,但我已经有了新的结婚对象,遗嘱是生效的,这份让渡书我不可能签。”向晚很冷静。
向成光讽刺地笑了起来,“向晚,你可真是够看得起自己的,你真以为季洲白会娶你?人家可是身价百亿、只手遮天的季大少爷,怎么可能娶你这个浑身是病,还不干净的女人,别白日做梦了。”
这是一个爸爸该对亲女儿说的话吗?
向晚咬着唇,两步上前抢过他手里的股权让渡书,撕了个粉碎,扔下一个字:“滚。”
转身进屋时,向晚满心的委屈全涌了上来,两行泪落下,爷爷,我好想你……
这个晚上,向晚睡得并不安稳。
吃了双倍剂量的药,还是一直在做噩梦,觉得自己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周遭都是会吃人的恶鬼,她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挣扎着却迟迟醒不过来。
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大喊:“着火了!快救火啊,着火了!大小姐还在小洋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