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捆住自己身边。
他越是淡定,向晚越是着急。
趁着旁边人拼酒一片嘈杂混乱的时刻,她凑到季洲白耳边小声问了句:“他们想干嘛?你又想干嘛?”
季洲白微微侧头,冰冷的眼神刚好藏在阴影里,看起来更是阴森可怕。
“胡总在和我抢一个供应商的合同,这群人都是他的手下。”
“一个供应商值得那么大阵仗?”
“涉及上亿元的项目,你说值不值得?”季洲白重新坐直了身子,接下来的一句更像是自言自语,“他们想让我知难而退,可我今天到这来赴约的目的,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这下向晚明白了。
“我能喝点酒吗?”她问。
明明已经和何千一喝了好几个小时了,可向晚还是抱着尊重季洲白的心,征求她的意见。
季洲白瞥了她一眼,“又想喝多了找事?”
向晚朝他又凑近了些,语气里多了些笑意:“你对我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件事那么念念不忘,不如快点找出那个男人,为我讨个公道。”
季洲白冷着一张脸,没说话。
向晚接着说:“不然我会以为你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