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煞气,让人无处遁形。
“是。”小药童也才十二三岁,结结巴巴的说了起来,“老妇人是被文兴书斋的掌柜送来的……”
等下药童说完了,费捕头问道,“当时屋内还有其他人吗?”
想到那血腥的场面,小药童惶恐不安的摇摇头,“没有,没有人了,我站在门口,后来师傅他们也过来了。”
手被烫伤的年轻夫妇跟着开口:“我们听到了喊叫声,跟着老大夫一起过去的,当时也没有看到其他人,这个小姑娘是最后来的。”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沉默的湛非鱼抬起头,赫然对上费捕头锐利的双眼,她也没有惊慌。
“二叔去文兴书斋没找到我,就买了馄饨来回春堂了。”湛非鱼没有停顿的继续道,“吃完了馄饨,我在外面玩了一会,还没有到茅厕就听到喊声就跑回来了。”
湛非鱼四人的口供没什么问题,案发时屋子里只有老妇人和湛老二,现在只有两个疑点:一是老妇人为什么要杀湛老二,两人之间有什么仇怨。
二是湛老二一个常年拉货送货的壮年汉子,身上有一把子力气,为什么没有反抗?毕竟不是一刀毙命。
“费哥,湛老二这人有午睡的习惯,他在码头干的又是苦力活,有可能吃完馄饨后趴桌上睡了。”马捕快小声说道,他和湛老二称兄道弟的,关系还算密切,对湛老二的习惯也了解。
费捕头没开口,一手有节奏的叩击着石桌。
片刻后,有两个捕快大步走进后院,对着费捕头拱拱手,“费叔,我们回来了。”
“小赵你先说。”费捕头看向高瘦的手下。
“是。”小赵之前去了南街打探消息,“老妇人在文兴书斋门口摔倒了,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文兴书斋的掌柜连同路人……”
等小赵说完之后,另一个捕快接着道:“码头一起拉货的钱四说湛老二中午要接侄女,所以只送了两趟货就走了,湛老二性格和善,爱交朋友,做事说话也周全,并没有和任何结仇。”
“难道死者是个疯妇?”马捕快复杂的看了一眼湛非鱼,她一时心善救了人,可最后却差一点害死了自己二叔。
老大夫确定了湛老二不会有生命危险后,这才出来回话,“后背一共被扎了七刀,但因为瞎眼婆子力气不够,所以才捡回一条命。”
费捕头倏地起身,“老大夫认识死者?”
“她住在槐树巷子,那边的人都称她瞎眼婆子。”老大夫一开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