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衍收好令牌又重新站到了湛非鱼身旁。
章知府和钱同知都是一头雾水,可两人看陈学政这死了爹娘一般的表情,难道这令牌极其贵重?可不管如何,至少陈学政不能仗势欺人了。
钱同知快速的把三张口述浏览了一遍,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湛非鱼和殷无衍,试探的开口道:“肖夫子,这可是你亲手所书?”
“是。”肖夫子认下,之前因为肖子恒被绑走,肖夫子只能做了假口供,可如今再隐瞒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写下此口述时可被人胁迫?”钱同知追问了一句,见肖夫子摇头否定了,钱同知这才安心了,让一旁的书吏把口述读了出来。
公堂内外的人听完后,一个个都认同的点点头,这么说来章知府并没有逼迫寇元兴,相反的,章知府决定网开一面放过他。
“回禀大人。”肖夫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把肖子恒被人绑走的事给说了出来。
难怪肖夫子会做假口供指望章知府,原来是被胁迫的,毕竟那纸条上的字是肖子恒所写,儿子命悬一线,肖夫子会做假口供也能理解。
钱同知立刻派人耿捕头带人去寻找肖子恒的下落,至于跪在公堂上的寇母还有寇氏族人,他们想要指控章知府逼死寇元兴,但缺少实质的证据,再加上肖夫子的口述和招供,章知府的嫌疑是洗清楚了。
若是没看到禁龙卫的令牌,陈学政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但此刻,陈学政心神不宁之下,任由钱同知暂时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