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们谈到了我的女朋友,是吗?”
说到这里时,傅晏舟不耐的目光又看了眼周辛。
他那眼神凉薄的恍若浸透了冷气,出口的声音寒漠的也如似淬了毒:“你们狼狈为奸也就算了,但歪心思打到了我女人的头上,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不自量力?!”
周辛心里倏然一沉,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傅晏舟只听到了李榕城说起温馨,那其他的呢。
有关她要寻找亲生父母的事,他是否听到了?
周辛一直谨记着傅茉荷离世前的嘱咐,不到万不得已,她真正要做的事,绝对不能让越多的人知道。
这其中首当其冲就包括傅晏舟。
所以她一心记挂着这个,压根没怎么理会傅晏舟为何动怒,又为何和李榕城句句回怼,反正两人针尖对麦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们是说到了温总,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周辛开口解释了句,旁敲侧击的:“傅晏舟,你要是都听见了,就不该误会这些。”
“我听的很清楚,是不是误会我也能分的清楚。”傅晏舟回了句,不虞的又看向李榕城。
李榕城点了根烟,吐着淡淡的烟雾,隐没的神色挺讳莫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姓傅的,你真的了解你的女人吗?”
既然傅晏舟带着气说话都不客气,他也没什么可顾及涵养了。
李榕城用夹着烟的手指打了个响指,挺故意的:“喂,说的不是周辛,你不用看她,就那个温馨,她在你面前装的心思单纯,人畜无害的,知道她背着你都做了什么吗?”
“不是争风吃醋暗中使的那些阴招,而是……”
没让李榕城说下去,周辛担心露馅,直接掐断话头:“温总重情重义,十分在乎和傅总之间的感情,这也没什么的,李二公子,说到底还是我们多管闲事了。”
最后半句话,周辛明显对李榕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多嘴。
李榕城挑眉笑笑,接茬从善如流:“哦?是吗?周总既然这么心胸宽大,愿意退一步海阔天空,那自然我也就不用多操心了。”
他咬着烟,单手搭在靠着的椅背上,另只手朝着门口的方向比划了下,“若没别的事,就不多留二位了,请吧。”
这两人一唱一和,傅晏舟均看在眼里,气闷的更甚,没理睬挣回手臂,径直离去的周辛,等她出了包厢,他才迈步走向李榕城。
站在桌边,他略微俯下身,布满阴霾的目光寒光毕现:“李二,这话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