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忽悠的。
想到二人那少的可怜的情谊,沈煜舟扶额道:“什么时候?”
“两日后。”傅铭渊看沈煜舟松了口,“说好了到时候我来找你,不能爽约啊!”
撂下这句话,傅铭渊转头就走,丝毫不给沈煜舟反悔的机会。
两日时光转眼而过。
畅音楼灯火通明,彩绸锦扇,笙歌曼舞。
箫云皎掀开车帘打量着门口熙熙攘攘的宾客,“这么多人啊?”
江逸珩抱着箫云皎随手丢给自己的暖炉开口道:“苏年年重新登台,慕名而来的人一定不会少的。我们今日不也是为她而来吗?”
放下车帘,箫云皎略一思索,“南鹤在陈府搜了好多天也没找到陈秧和他背后之人往来的线索,这苏年年之前在陈府呆了将近两年,此次抄家她居然全身而退……不是个简单人物。”
“陈秧还是咬死了什么都不说吗?”
江逸珩摇头道:“怕是难开口了,出门前收到的信儿,他在牢中畏罪自尽了。”
“这是要保全家人。”箫云皎皱眉,“他只是一个小卒都能贪墨至此,那些腐臭的世家,又能牵出来多少蛀虫呢?”
“公主殿下思虑深远,但眼下咱们是否先去看看这名动天下的苏年年?她可是从陈府出来唯一的自由身了。”
江逸珩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掀起车帘,箫云皎被小心扶着下了马车。
这次来畅音阁她丝毫没有隐瞒身份,早早就有人在门口迎着。
畅音阁虽不是青楼妓馆,可也是唱曲赏乐之地,往来其间的清一色都是男子。箫云皎一袭红衣出现在这里,且身份又如此尊贵,免不了有人背后议论纷纷。
不过她并不在意不相干的人口中的闲言碎语,坐在专门为她留出的雅间中,箫云皎的视线被斜对面的雅间中人吸引。
傅铭渊。
太学祭酒傅立的儿子。
小时候就是他一直跟在沈煜舟屁股后面捣乱,就连沈煜舟进宫伴读也要跟着,烦的很。
这个人一向招猫逗狗,不过近日听闻被傅夫子管的很严,轻易不让出门,今日能在这里见到他,那么……
“这呢!这呢!”傅铭渊双臂高举在头顶挥舞着,生怕来人看不到他一般。
箫云皎顺着他的视线往楼下看去……
果然,来人正是沈煜舟。
她突然烦躁地放下了手中的暖炉。
江逸珩不怕死地开口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