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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这种轻松快乐的氛围之下,箫云皎他们的人打听到了茹娘的消息。
说来也巧,原本箫云皎只是想出来逛个街,然后就瞧见了牙行一出大戏。
“这宅子明明是我们家租出去的,怎么到了时间却成了你们牙行的宅子了?”
牙行伙计平静的看着这个张牙舞爪的男子,拿出几张纸向众人展示了一下道:“诸位,这几份东市那处二进小院的买卖文书。都是官府盖了印的,乃是半年前冯家举家搬迁时卖给我行的,官府具有记档。您几位和冯家的事,还是去找冯家人分说去吧。”
那男子满脸涨红,“冯家早就搬走了,谁知他们去哪里了呀!当初我们的房子说好只是租给他们一年,谁知他们竟然偷着把我家的房子给卖了!”
看热闹的人群中不知谁提出了问题,“他们租你的房子,没有房契如何买卖?”
那男子也是一脸懊悔,“都怪我轻信他人,他家女儿茹娘说官府到家里去查验身份,要借房契给官府查看,我这才……唉!”
有人听出了点问题,大笑道:“我看你不是轻信他人,是色迷心窍吧!”
众人一顿哄笑四散而去,只留下那个男人在牙行前捶胸顿足。
以及听到“茹娘”就在原地的箫云皎和沈煜舟二人。
“这位兄台,”沈煜舟上前搭话,“兄台遭遇委实令人惋惜,若不嫌弃,可否让我做东请兄台喝杯茶?”
那男子正是满腹无奈愤懑无处诉说,见有人愿意和自己搭话,水水推舟便跟着他们到了一间茶坊就座。
知道过犹不及,二人并未开门见山询问茹娘之事,先和男子一阵寒暄知道了此人名叫刘恩,又听着他倒了一肚子苦水。
原来这人是个书生,那两进宅子是他家的祖产,几十年过去家中没落,只剩他一人。为了生计他把宅子租给了冯家人,自己只住在城外的小庙中苦读。冯茹娘时常去小庙探望他送些饭菜,一来二去他便觉得和这女子有些情谊,故而才会上当受骗。
“在下如今可算知道何为‘百无一用是书生’了,连祖产都守不住,真是无颜面见先祖。还读这圣贤书有何用!”刘恩仰头灌了杯茶,那架势仿佛自己喝的是酒。
“谁说书生百无一用?”萧云皎一直没说话,听了此言却觉得窝火,“你自己没用,就把天下书生都一竿子打死不成?当今为官拜相的哪个不是读书人?依我看不是读书无用,是你自己书没读好罢了。”
刘恩一听,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