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也就只能靠她自己了:“祖母,我该怎么做?”
冯老夫人意味深长道:“想想三年前,太子妃是如何成为太子妃的。”
三年前,太子妃在太后寿辰他国来贺寿之际,在棋艺上战胜了越国棋神,皇帝龙心大悦,将其赐婚太子。
按说太子妃的着实出身不高,若非这件事,父亲五品京官的她离太子甚远。
冯佳贤顿悟:“祖母,我懂了。”
苏言裳再次出门。冯佳贤听到苏言裳出门的消息,愤懑又不屑。
“这件事和她脱不开关系。”冯佳贤笃定。
祖母怀疑那些难听的话是想要与国公府联姻的其他府上传的,但她有不同的看法:她的才女之名有谁不服?而且人缘一向极好,就算别人想嫁国公府,在她面前也会觉得自惭形秽吧!
苏言裳就不同了,她就是个卑鄙无耻之人,见不得她好。
“她今日又没去族学。”
丫鬟绿衣适时开口:“就是,一个打秋风的亲戚,连规矩都不懂,果然是商贾出身。”
冯佳贤一记眼刀看过来,绿衣瑟缩了一下。她忘了,大夫人也是商贾出身。
这件事没完,她一定要让苏言裳身败名裂。
其实冯佳贤是误会苏言裳了,她不是故意不去族学,她是压根儿忘了这茬子事儿了。
今日她出门,是想去看看铺子。她先去找了中人,说了要求后离开,进了云祥阁对面的一间茶肆小坐。云祥阁是她前世封长宁的嫁妆铺子,嫁到大将军府之后,易老夫人便拿了去,说是帮她打理,其实早已据为己有。而她却不敢怒也不敢言,甚至觉得那是天经地义,对婆婆的孝敬。
她自嘲一笑。
突然,小隔间里出现了一个倒挂的人。
“喂,可还记得我不?”
那人戴着面具,穿着材质上乘的天青色窄袖袍子,腰间挂着玉佩,一个翻身坐到了苏言裳的对面。
正是那日在小巷子路遇顾六郎时,坐在墙头的男子。
“你是谁?”
“那么快就把我忘了?哥哥我可是帮了你好大一个忙,今儿我是来讨工钱的,据说你给顾六郎看诊,诊金五千两?”
“你怎么知道?”
“这京城里,就没有小爷我不知道的事。”男子从旁拿了一个新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茶,“讨到工钱之前,姑娘请我喝杯茶总可以吧?”
“你不会是口渴了,才掉下来的吧?”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