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的。
“小娘子想要了解哪方面?出个价,就说我这消息值多少?”
“你很缺银子?”苏言裳很是怀疑,毕竟对方的穿着华贵,怎么也得是个高门大户家的爷。
“小爷就是爱银子。这云祥阁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成衣铺子,连我娘都喜欢去,它的消息必然要有个好价钱。”
“他有什么漏洞?”
“什么?你问云祥阁的漏洞?那么厉害的店铺,怎么可能会有漏洞?”
“给你三日,若是能有我感兴趣的消息,给你两千两。”
“真的?成交!”
二人谈成,苏言裳便去逛街。从前的封长宁很想逛街,但母亲说,女子不能到处乱跑,女子不要抛头露脸,于是母亲从外祖父处接她回来后,她就一直被关在府中,每天抬头看四方天,低头窥院中土。
嫁到将军府后,听了母亲的话,要当一个好妻子,以极端严格的姿态恪守礼仪,家门也没出过几次。
后来被赶去了庄子,就查出了身孕,害怕将军府那边有人加害,不敢声张,便更加哪儿都不去了。
像如今这样的日子,实在是非常难得。
走着想着,苏言裳看到人群中有人打架,正想远离,忽见一粗壮的木棍被扔了出来,打在一小童背上,她立即跑了过去,将就要倒下的小童扶住,稍稍调整了位置,让二人被挡在一个木桩后,便让他缓慢躺下。
小童疼得直叫,苏言裳从随身针包中拿出银针,正要下针。
“住手,你这恶人,怎可如此对一个小童?”一清俊男子义愤填膺地冲苏言裳厉喝。
苏言裳当然不会管他,集中精神,就在针扎入皮肤那刻,她的手被那根打了小童的粗棍重重打开。
她忍不住“啊——”地一声叫,手中针包落地,左手扶着右手疼痛处。
“你干嘛!”
“我竟不知道,世上竟有如此狠毒之人,见一小童受伤,不送去医馆救人便算了,还想继续用此物害人。”男子一脚将针包踢远,银针散落了一地。
那可是几寸长的针,这女子太可怕了。
此时针灸之法没几个人懂,谁又能想到一根可怕的针竟然还能够治病呢?
小童的父母找到了他,男子以青石书院学子的名义向对方保证,会将罪魁祸首扭送官府。
民众都信读书人,何况还是青石书院的,很快便离开送小童去医馆了。
“走,跟我去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