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来各个击破,让易老太婆体验财物被抢,一无所有的感觉。
只是刚刚竟然有人提示她,谁会这么做呢?出门的时候她并没有看到,又或许只是巧合?
药浴的药水已经烧好,易老夫人问道:“只需泡药浴就能治好我孙儿的病吗?”
她怎么有些不信呢?
“泡药浴只是辅助罢了,最重要也最有效的自然是针灸,小侯爷病急,自然是针灸最好,只是余姨娘不允许。”苏言裳云淡风轻地上着眼药,正如当年余姨娘做的一样。
余姨娘:“老夫人,这——我不是不愿意,只是太医都没有办法的事,一个既不是医女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女子,我为什么要信她?”
“哼,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说了,这医女是我儿子请来的,我不信我儿子,难道还信你不成?不过这针灸——”易老夫人看向两位太医。
她也不放心啊。
“老夫人放心,药浴也是有效果的,只是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小侯爷的身子一直弱,需要慢慢调理,不急于一时。在不针灸的情况下,只要能挺过这几日,就能好了。”
那若是挺不过......
“姑娘的意思是要靠自己挺过?”
“这应该是余姨娘的意思。我自然希望能通过手段让他挺过。”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不信任她!”余姨娘有些无措,如今她最害怕的就是易老夫人,虽然她是唯一一个有儿子的媳妇,但易老夫人挑刺的能耐是无人能及的,并不因为她有儿子而对她有什么优待。
“有我在,什么时候轮到你做决定了?”易老夫人转向太医问道,“两位太医这边没有其他办法了?”
周太医看了眼苏言裳,其实自从刚刚苏言裳“把脉”过后,小侯爷呼吸困难的症状已经好了些,他怀疑这位苏姑娘已经采用了什么方法,只是他也没看到,不好说什么。
“之前开的药方都对小侯爷没有效,老夫也无能为力。”
见两位太医都如此说,易老夫人陷入了苦恼。看着孙子苍白的脸。
“这针灸能保命?”
“也许不能。”
“你——”
“但却是眼下唯一的方法了。”
“看到了吧,她根本不行,不过是偶然救了顾六公子,都是她两瓣嘴一说,谁知道那是什么状况,说不定就是巧合,依儿媳看,她就是个骗子,婆母,您千万不能拿宝儿的命不当回事啊!”余姨娘叫出这声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