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宽城的人。」
「原来如此,外边风大雪大,你们就先进来吧,绿衣,把我们的东西收拾一下,让这位姑娘住下。」二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庵堂中。
虽然对简陋的房间很不满意,但女子很理所当然地住了进去,然后让冯佳贤过来问话。
「安国的京城给我的印象太差了,离京城都那么近了,山路还不好走,看来京城的情况也差不多,所以我并不想待太久,你不是定宁侯府的吗?明日你就回一趟侯府,把苏言裳带过来可行?」
「不。」
「你竟然违背我的命令,你活腻了?」女子刚要让她的丫鬟动手打人,冯佳贤就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不用回去找她,因为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你说什么?你就是苏言裳?」
「我不是苏言裳,我叫冯佳贤。」
「你到底什么意思?玩我呢?」
「我小时候,我娘将我和她对换了,所以,我才是真正的苏言裳。」
女子皱眉思索对方的话的真实性,她没有必要说谎,若是她想说谎,直接说自己是苏言裳就好,不用绕那么一大圈子。
「你就是苏言裳,我是戴娇。等雪停了,我就带你回宽城。」
至于对方要不要回去看看亲人们,她没想过。在她看来宽城是人人都想去的地方,有机会去宽城谁还会留恋家乡呢?
冯佳贤还是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戴娇看了很不屑:「你们大安国有什么好留恋的,不可理喻,况且那边又不是你真正的亲人。」
女子不是安慰人,而是看不起所有安国人。
冯佳贤抿嘴点头。她心里暗自高兴:苏言裳啊苏言裳,你霸占了我的丈夫,总得还我一些什么。
「不知道我父母可都还好?」
「你父母?你母亲早已经自杀了,父亲过得,哼,你自己回去看吧,在我们宽城,就没有过得不好的人。」
「那父亲他——」
她是想问苏言裳的父亲在宽城是什么地位?但对方没有会意,毕竟对她来说,一个宽城的普通百姓都比这些安国人强,一路上她还见到过衣不蔽体的人,还有连米饭都吃不上的人家,简直让她大开眼界。
所以她没有和冯佳贤多说,想第二日雪停了就赶紧离开。
无名酒楼开张的第二天,生意从第一天的九百多两,直接上升到了五千多两,葛掌柜不得不佩服东家的点子和能力,也是请到的大厨确实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