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杂役怎么打起来了,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
欧阳一听就急了:“什么杂役杂役的,我有名字,叫我欧阳!”
西门浩南闻言冷笑一声:“本公子当然识得欧阳兄,不就是那日与本公子抢那黑石之星的高人么?不过本公子也不在乎那虚名,虚名给你便是了。但你诓骗我公孙妹妹,我兄弟二人就不答应了!”
好个西门浩南,他一看情形,已大致有了判断,定是弟弟西门浩东,偶然间看到公孙与欧阳二人,联想起前段时间的黑石之星评选,为替自己出头,寻那欧阳的麻烦,是以他不待众人告知事情的经过,便先倒打一耙,抢得先机!
那西门浩东立马附和道:“公孙妹妹大家闺秀,单纯得很,若非被诓骗,怎会终日跟你这杂役厮混在一起!”
站在西门身后的一众弟子也跟着起哄。
公孙幂大声叫道:“本姑娘没有被诓骗,欧阳大哥就是看我脚伤了,行动不便,陪我散步而已!”她自己都没有底气,说到最后,声音小了许多。
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欧阳,此时也一时语塞!
陈天泽见势不妙,走上前去,说道:“西门兄,我看这里边怕是有误会,欧阳没有诓骗公孙姑娘,在下可以作证!”
西门浩东一见欧阳有了帮手,甚为光火:“你算老几,凭什么作证?”
陈天泽沉声说道:“凭在下亲眼所见,亲眼经历过整件事!”
坐到草坪上的公孙幂也附和道:“不错,本姑娘受伤那日,天哥也是在场的!”
西门浩南见形式不妙,马上又转移话题:“诓不诓骗我兄弟6二人只是仗义执言,既然当事人说没有,又有证人,那便是没有,但欧阳兄打伤了舍弟,总是事实吧,这又该怎么说?”
陈天泽指着欧阳的眼睛,说道:“欧阳兄弟也受伤了,在下看都是些皮外伤,又何苦斤斤计较?不如就此散去,若是惊动了书院,怕是不好收场。”
西门浩南虽然内心极度郁闷,心爱的姑娘投入了他人的怀抱,而胞弟还被打,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
但他生来城府极深,如今围观的人甚多,以他在黑石山的名声,若此时因争风吃醋与他人大打出手,传将出去,实在是大大的不妙。
此时听闻陈天泽如是说,连忙故作大方,就坡下驴:“兄台所言极是,都在同一书院,低头不见抬头见,何须闹的那么难堪,浩东,咱们走!”
西门浩东一脸地不情愿:“哥,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