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差距更大了,那位继室便仗着婆婆的身份欺负长姐。”
云诗谩越说越气,她也没有避开云晚意和云槿画。
两位妹妹已经长大了,她们应该知道长姐的事,以后便不会埋怨长姐不回娘家看她们。
云初酒听了这些话,皱眉,“姐夫呢?他站在哪一边?”
“幸好他是站在长姐这边,不然我肯定要怂恿长姐与他和离,更加不会认他当姐夫。”云诗谩咬牙切齿,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可姐夫站在长姐那边也没用。”
“那位继室虽然年轻,但她是袁家主母,是长辈,袁老爷也很疼她,那位继室更加目中无人了。大夏朝以孝为先,长姐不能对她不敬不孝,否则会影响姐夫的官途。”
云晚意和云槿画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事,以前长辈们说话都是避开她们的,她们还以为长姐嫁人后过得很好,没想到被欺负得这么惨。
两人都气炸了。
云初酒对素未蒙面的长姐突然多了一丝心疼,她知道被人欺负心里会有多难受,那种滋味她一直都记得,云初酒用力握紧了拳头,“大伯是什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