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离得远了,才敢说出原因。
牛车上的人瞬间脸黑了。
纷纷与张婶子拉开距离。
“张婶子,你刚才要问什么来着,”云汐笑呵呵的再问。
张婶子伸手摸向黑曲曲都能吸光的油头,手拿下来时,手心已经是一把油了,“我平日里梳得最是勤快,怎么会有跳蚤呢?”
此时,张婶子,牛车上的人,哪里还有心思拿云汐打趣啊。
“我用密齿梳梳过的,我可是梳了很久的,确定没有跳蚤才收手的,”张婶子此时觉得,哪里都痒,忍不住伸手抓头发,把梳得油旺旺的头发弄乱。
云汐再次假寐的闭上双眼。
云汐眼中闪过冷漠,快到令人难以捕捉的勾了勾唇角。
张婶子向一旁的高婶子求助:“要不,你帮我瞧瞧呗?”
高婶子急慌慌的摆手:“不得成的,跳蚤是会传染的,这要是被传上了,我男人可是连床都不让上的。”
“孙婶子……”
“不不不……你离我远着些。”
“……”
想拿别人当逗趣的,就要做好自己被人当成逗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