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姜锦殊:“这小东西自幼跟我,我也不知他自何而来。”
“姑娘心善,有这份福气也不奇怪。”程归雁知道之前一番请求恶了众人,这会儿放低身态,转看向李景元“我看这位公子天庭饱满,也是修炼有成,如此俊杰,当是本次武试上榜之人?”
“却是无缘本届武榜。”李景元实话实说。旁边流云宫三人听闻此话却是一脸复杂。
“武试之途不在朝夕。”程归雁宽慰道。“诸位此次可是进京一行?”
“正是。”
“那倒是巧了。我们此行也是往玉京。”
“这元月时分,几位不在家中,去玉京做什么。”李宁却是有些好奇。
程归雁闻言却是宠溺地抹了抹童儿的脑袋:“实不相瞒,我们去玉京,也是为了我家孩儿,各位都是练法仙人,自然知道法不轻传,我那丈夫是一小宗执事长老,宗门之中筑基之法也是寻常,传闻玉京遍地神功,我们想去玉京看看能否另有机缘。”
李景元瞥了一眼童儿,却是下意识习惯性地点评:“你这孩儿根骨顽劣,心性不定……”
旁边,姜锦殊冷不防踩了一下李景元。
就看到程归雁脸上铁青一片。
“咳咳,实话实说……”
“你还说。”姜锦殊忍不住看了过来。
哪有在娘亲面前说她儿子坏话的,她怀疑这个男人就是在报复之前受的气。
“无妨,我家孩子天分确实差了些,但好歹还算有几分。”程归雁笑得有些勉强,“总能多活几年。”
“坏蛋!”那童儿指着李景元,脸颊气鼓鼓。
只是李景元听妇人这么一说,又仔细瞧了瞧这童儿,良久,才收回目光:“我看你这童儿三魂参差,六魄轻浮,莫不是早年被摄过魂魄,落了病根?”
程归雁眼前一亮,连忙点头,也顾不得李景元先前呛人之言:“正是,我找遍道观佛庙,也送去给各府宗师医治,却怎么也不见好转,流儿也因此性格有些桀骜起来。”
她倒是没有指望李景元能有什么法子,只是李景元先前能一眼看出她家孩子症状,她觉得应该不是一般人。
“离魂症。”李景元看向姜锦殊,以及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常出现在阴时出生的小孩身上,阳气不足,便有阴婚缠身,若是寻常人家,恐怕活不过满月,你家孩子除了性格,其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平日里该打打,该骂骂,很快性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