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随和,自生威仪。
李景元走入宫门,却是发现人并不少。
除了此刻跪在地上如同肉球一样的男人和龙椅之上,目蕴星河,风华盖世的人影之外。李玄策也在一旁静立,只是和那位跪在地上的荣安王相比,他的神态却要平静许多。
除此之外,还有几位当朝巨擘,虽然李景元不知其名姓,但也能猜出一二,只是另外还有一男三女却是让他有些讶异。
其中一男一女他当日入城便已经见过,还有一位离落郡主自不用说,熟人。
只是这最后一位,青丝落肩,面目如画,不施粉黛却又雅逸飘然,清灵之中又有几分内媚烟雨,一身淡雅青罗,却较离落更为曲折。
单论色身之韵,他寻遍周身,也只有那位久居红尘的元妙天师可堪一比。
“臣,李景元,叩见圣帝。”
“平身。”平静飘渺之音如从九天垂落,星河浩荡而下。
旁边,荣安王见了李景元,脸色陡然一冷,鼻骨抖动:“就是他,我那孩儿就是被此獠所杀,还请陛下为微臣做主啊。”
哭嚎之音不绝。
旁边,一位大臣似乎主治礼法,对荣安王这番作态甚是痛恶:“王爷还是起来说话,大雄宝殿之上,如此哭诉,成何体统?”
闻言,荣安王却是回瞪了一眼:“我儿都死了,要什么体统……”
“陛下,依臣之见,此番事出有因,李司主不过是防卫过激,是对方私闯民宅在先。”替李景元说话的并非李玄策,而是另一位官员。
如今局势,李景元也算明白了几分,知道这是李玄策为了保住自己,特意将事情闹大。
“你可有话说?”似乎被荣安王缠得有些烦了,圣帝看向李景元。
李景元不敢直视,只是望见了一截精致绝伦的下颌:“回圣帝,有。”
说完,他看着荣安王:“王爷可知,你这孩儿早就已经是非人之身?”
听得此言,荣安王一身肥肉微微颤动,指着李景元,口齿嗫嚅:“你……你……”
一时气急,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李景元重新对向圣帝,才听到一句血口喷人。
“王爷不必早下结论,我听说令公子往日眠花宿柳,近些日子却主动提起了想入六扇门的想法,可知为何?”
荣安王眯起双目,却是不答反问:“你想将我儿污蔑成妖魔残党?好让你抽身而退?简直荒谬!”
“是真是假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