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们站长知道了,这可是要杀头的!”
“这就简单了,他要是知道了,就把他也拉进来,大家有钱一起赚嘛!”
叶晨一直以来营造出来的贪财的名声,不只是保密局的人心知肚明,党通局那边也同样知晓。更何况谢若林的太太,还是穆连成的侄女,他心里很清楚,叶晨当初在穆连成那里搜刮到了多少财富。
余则成直接摇了摇头,对着谢若林说道:
“不敢,我可没你这么大的胆子。”
谢若林心说你胆子可是大的很,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谢若林索性把话说开:
“这反过来,如果您是红党,您太太也是,我就不会说出去。其实您和您太太都是,我没说错吧?”
火锅的蒸汽,加上烧酒的上头,让余则成的脸色此时变得通红,然而他过硬的心理素质,让他没有做出出任何失态的举动。他咽下了口中的食物,然后笑着调侃道:
“谢先生,您想钱是想疯了吗?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你是在害我啊你!”
对于余则成的失口否认,谢若林没有感觉到意外,如果换了有人突然指认自己,他也不会承认,因为这是一个不好就要掉脑袋的事情,不抓到手腕是坚决不能承认的。
不过谢若林自觉抓住了事情的脉络,他站起身来,对着余则成说道:
“余先生,不要着急嘛,我给你拿点东西看看!”
说完,谢若林起身去了里屋,余则成在那里用快子在铜锅里机械的搅着,此时却是心乱如麻,因为他不确定谢若林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指证自己和翠萍的真实身份。
没过多一会儿,谢若林拿着一沓文件从里屋走了出来。余则成半开玩笑的问道:
“不会是我的入党申请书吧?”
谢若林听出了余则成话里的调侃,他拍了拍手中的情报,笑着说道:
“我哪来的那么大本事啊,这可是延安叛徒韩继恩,带人从陕北挖出来的,都是秘密档桉啊。”
韩继恩曾任边保司法科长,后因其在在工作中滩脏忘珐、生活作风腐化,严重违反了我党的工作纪律,遂被撤职查办。
一九四七年国党胡琴斋部进犯并占领了延安,国府组织中外记者团到延安参观,常凯申后来还亲自到延安视察过。韩继恩以身说法,在众多记者面前侃侃而谈,现在还留有记者团团围住韩继恩的照片。
韩继恩还写了一本书,书名叫《延安今昔》,在声誉上抹黑我党。更可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