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大唐数代,谋逆上位者太多,圣人此前对太子百般苛责,也多是因此而起,若是因为此事而让圣人知道,平素谨遵守礼的太子,现今仅仅因为瓷器便牵出了一串的党羽……”
说到此处,魏明便没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清楚,曾凡志等人听的明白。
“这帮家伙,好生歹毒的用心啊!”
徐晋悲愤欲绝道:“如此,岂不是要我等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引颈就戳不成?”
曾凡志吴东虽也睚眦欲裂,却也只能悲笑道:“虽然不甘,但只要太子能够苟全,有朝一日得登大宝,相信定不至怠慢了我等家小——如此,也算是死的瞑目了!”
听到这些话,自感到时怕也难逃一死的裴密胡理君等人都是忍不住纷纷抹起了眼泪,看向魏明道:“它日若明哥儿你飞黄腾达,我等家小万望照顾一二——如此,我等来世即便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
“你们这都是干什么呢?”
魏明无语的看着凄凄哀哀的一种道:“我们现在又没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至于这么急着交代身后之事么?”
“这还不是山穷水尽?”
一众人等笑的比哭都难看道:“距离圣人大宴群臣不过三日,而从洗陶到拉胚再到晾晒,没有半月几无可能,我等实在是看不到有什么起死回生的机会!”
“裴录事胡陶吏他等看不到我可以理解!”
魏明无语的瞅着曾凡志三人道:“可我就不信少匠匠丞以及徐署监,你们居然也看不到!”
嗯?
听到魏明这话,曾凡志三人相互对望中忽然齐齐一拍脑袋,兴奋道:“当真是被吓糊涂了——我们怎么将这事给忘了?”
看到三人的表情,裴密胡理君等人也激动了起来,纷纷道:“不知几位上官到底有何锦囊妙计,还请知会一声,与愚下等安心……”
“你等觉得,这是你等该当知道的事吗?”
曾凡志三人齐齐冷哼,一反之前六神无主的模样,满面智珠在握的训斥道:“不该打听的就别瞎打听,你等只需要知道想要保住尔等的项上人头,那么就该从现在开始,全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其它的,我等自会处理——听明白了吗?明白了的话,就立刻给我滚出去!”
“明白,明白,我们这就滚!”
裴密等狂喜应声,不过在几人准备离开之时,又被魏明叫住。
“做戏,要做全套!”
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