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站在窗口,眺望着楼外分光,静好的时光恰似流水,无声形,无定向,悄悄的来,静静的走,带走所有留不下的,留下所有带不走的,确是别致,叫人向往。
两三青雀落入枝头,内侍总管火急火燎的走近广场,离着阁楼站定,微微喘息片刻,张口唤道:“仙长在上,宫外有人求见洛阳大人,凡请通报!”
金九陵点点头,转身步上楼梯,未等靠近顶层,洛阳已然收拾好一切,步下楼梯。
“你听到了?今天没状态,看不进去?”
“并非如此,是有人传音入密,在你们之前将我叫醒了。”
“原来如此,活着回来,你是个不错的人,这个年纪死了有些可惜。”
洛阳点点头,自金九陵身侧走过,熟悉的跃出楼窗,向静候回复的内侍总管拱拱手,御剑远去,衣裳飘舞,配上长短事宜的短发与坚毅的面容,叫老内饰不由忆起先王。
年少得意,高头大马,白衣飒踏,掌中万金宝剑,走四方,游河山,若遇不平便斩不平,不遇是非便饮老酒,算不得风流,却够潇洒,同谪仙无异。
剑出深宫,翩转落在陶然居前,洛阳瞧瞧蹲坐在河边的稚童,轻笑上前,道:“怎么样,能成吗?”
那稚童抬起头,露出一抹狡猾的笑,眉飞色舞,志得意满,仿佛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她肯定会来的,我不仅拿了药,还砸了她家的宗祠,那女人别看装的一副似水柔情模样,实则小气的很,不剥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她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消气。”
洛阳点点头,摄一枚青石抛入水中,眺望烟柳含烟,道:“真希望她能来快些,最近领悟了几式剑招,正愁没人验证……”
稚童收敛笑容,同时压下心中喜色,凝视着洛阳,神情认真,告诫道:“你最好别轻敌,夜罗幻紫天血脉秘术很强,就从蝶紫家几代数百人仅能觉醒一个便能可见一斑。”
“我知道的,我从来没小觑过任何一个鬼灵,即使他的血脉再低阶。”
稚童神情一变,瞧着那几只高傲的鹅,如有所思。
“血脉既是赐福亦是诅咒,终究是别人的道,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修行的,即使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
“快得了吧,生而可悟一道,最少都是修士,能拥有鬼灵血脉,这是多少人族求之不得之事。”
“呵呵,不过是群庸俗之辈,那群真人有那个想成为鬼灵的,当年你不是也拒绝了吗?阎皇血脉,只要你点头,未来的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