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叫他透心凉心飞扬的那种?”
凌祁薇走近,看看洛阳,望望委屈的唐念虞,窃窃传音,唐念虞也不犹豫,重重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早晚有一天我要叫他好看,欺人太甚!”
“很好,好好修行吧,山路难行,曲折漫漫,若是能追着前人的背影前进能走的快些。”
凌祁薇幽幽说着,想了想又是一顿,补充道:“只允许跟着他,别人不行。”
“怕我行差踏错,误入歧途?”
“不是,怕你跟不上,每个人都有一段默默独行的路,那段路若不外言谁也不清楚,你跟着洛阳,有什么可以问,他会跟你说,别人不会。”
……
唐念虞很想翻个白眼却还是隐忍下来,对凌祁薇点点头,端正念头,清扫灵台,继续听剑,看似平静的心底没有铿锵剑吟,尽是霹雳惊弦。
剑和箭可不仅是写法不同,两者如阴阳般独立,却也隐有互相生克之妙,非是他山良石,亦能攻玉。
人说同一段时间在不同处境时感知的快慢不同,唐念虞与雪晴柔便是最好的说明,一个急切期待,感觉度日如年,一个沉浸悟道,眨眼已是时近日落。
明耀的辉光终于被幽暗尽数吞噬,元辰峰渐渐被明光点亮,丝丝缕缕的清香传来,雪晴柔穿着一声红裙,哼着轻灵的调子,跟在一身杏黄色衣裙的沈花怜身后,前后走下云廊。
唐念虞嗅嗅飘香味道,看看闭目假寐的凌祁薇,张口却忘言。
“急什么?这时候去还得参加那些无聊的把戏,修行要有的是耐心,小小的美食就叫你们心猿意马,以后遇见更多诱惑,如何是好?”
萧盈儿不动声色的睁开左眼,瞥了眼随着风起而吞咽口水的师父,死死压住想要扬起的嘴角,闭目听剑,从前剑道不入门,被罚不能吃饭的时候有很多,所以比剑确实比不过师父,但比闻香挨饿,想必十个师父也不是对手。
出人意料地,凌祁薇依旧是那副从容模样,吞咽口水的时间渐渐少了,萧盈儿的剑微微一颤,听凌祁薇说道,“你剑道不入门被罚没饭吃的时候不少,可不足我的一半,另外别误会,我是对自己的剑术修为不认可而自罚的。”人人
说着凌祁薇向山下走去,步子潇洒,若不计较冒犯,唐念虞与萧盈儿定然会把凌祁薇比作那些山间戏水的白鹤,同样的高傲,同样的出尘。
“别想了,别忘了,士多肉少,想想小师叔,想想姜落,去晚了可就只能看着他们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