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她轻微摇了下头。
这件事情不能说。
“许什么?”
许言舟沉声问道。
他忽然觉得,林稚语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林稚语回神,松开了明初初,“没什么,她喝多了。”
“对对对,你看我这张嘴,喝多了就喜欢乱说。”
明初初也反映了过来,连忙起身,打着哈哈。
夏文见状,连忙将自己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纸巾递过去,“你,别哭了。”
犹豫了好久,夏文才开口安慰明初初。
他在情场浪迹多年,什么样的女孩子都见过。
可唯有眼前这个人,让他牵挂了好几年。
此刻,她却在为别的男人流眼泪。
思及至此,夏文暗自攥紧了拳头。
“谢谢你。”
明初初擦了下眼泪之后,勉强冲夏文笑了下。
话落,房间里忽然静的出奇。
许言舟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林稚语,似乎要听她说些什么。
而林稚语却避开了他的目光,垂下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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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凉风习习。
林稚语正坐在房间里写作业,高中的生活枯燥无味,尤其是繁琐的高二,面对即将到来的高三和繁杂的作业全积压在一起,令她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
此时,她的妈妈在隔壁李叔叔家打麻将。
“稚稚,去给妈妈的包拿过来。”
姜白萍在门外敲了下门。
她声音浑厚,且音调高,这一声呼喊正巧将林稚语本来快要理清题的思路给打断了。
她眉间闪过一丝不耐烦,却转瞬即逝。
“好。”
她脆生生的答应,但起身的动作却慢慢吞吞地。
视线几乎都没离开过那张数学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
林稚语起身去母亲房间里拿到包过去时,姜白萍刚好胡了一把牌——自摸。
“呦,白萍运气真好,女儿来了刚好就自摸胡牌,看来这宝贝女儿才是你的财运啊。”
“是啊是啊,白萍就是有福气,女儿长得漂亮不说还聪明懂事,特别是听话,跟我们家那个天天啥都不会的女儿可是好的不止一点啊。”
牌桌上的人见乔母胡了一把牌,七嘴八舌的开始夸了起来。
在小区里住久了,彼此都熟知对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