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唬的钱书墨连忙由坐改跪,连连磕头,“王爷绕命啊!此事学生不知啊!真的不知啊!”
“不知?”赫连决冷笑了一声,“真不知的话,你为和劝说本王穿常服,还要少带人?不知的话为何你一路左顾右盼,心事重重的?真当本王是傻子么?”
“王……王爷,学生说的是真的,学生……”
“你也配自称学生!”赫连决居高临下地看着全身哆嗦的钱书墨,一脚踢了过去,“本王行军打仗多年,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敢在本王跟前卖弄?说!”
钱书墨还在喊着冤枉,赫连决一剑下去,直接砍掉了钱书墨的小手指,快准狠!
那小手指在地上滚了两圈,鲜血配上白雪,倒是好看得很。
那钱书墨疼得捂着手,脸色煞白的直抽搐,“王爷……王……真的我是无辜的啊!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我以为……以为……”
赫连决没心思听他在这啰嗦,直接吩咐道:“把他拉进大牢给本王严审!本王倒想知道知道,你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钱书墨直接就瘫了,被人拉走的时候,嘴里还一个劲地喊着冤枉。
赫连决看向柳伯怄,柳伯怄急忙跪在地上,顾不上身上的伤口,忙道:“王爷明察,老夫确实不知……”
“本王知道,”赫连决扶起柳伯怄,“就是这种人,您也太不准了些!”
说罢,赫连决带着走走了,柳伯怄独自一人留在了原地,王爷……王爷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