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岂不白白吃了这哑巴亏。
这点雕虫小技永宁不屑于放在眼里,不过这可是王府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若是这燕露微再生事端,必当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过申时一刻,陈景便从宫里回了府上。
永宁见其面色有些不对劲,陈景回来后一直呆在书阁未曾出来,便跟了上去问之是何缘故。
“三殿下,可是严游的案子出了变故?”
陈景见来者是永宁,便点了点头直言道:“项彭祖已经入狱了。”
永宁诧异道,“什么?难道有人提前将此事查出,告知了圣上?”
陈景面色沉重,“是二哥,但不是贪污药价一案。他早已扣押了项彭祖等人,今日朝堂上向父皇告发了项彭祖与汕州知府贪污赈灾公款之事,并称项彭祖背后牵连众多这才先斩后奏。”
“可彻查药价之事不是一直由你负责吗?”
“父皇听闻此事涉及户部贪污案,便一并交由二哥处理了。”
永宁百思不解,“二殿下才去汕州不过二十余日,眼下又为何匆匆回都接手此事。”
“项彭祖在朝中势力众多,如此看来定是和二哥有所牵连,为了不让父皇继续深究这才将彻查的权力揽入手中,以便销毁证据。”本以为二哥只是一心争权夺位,没曾想竟也做出中饱私囊这等祸国殃民之事。
永宁见陈景倚靠在桌前一筹莫展,想必严游交出的证据也被陈旻一并拿走,“至少此事引起了圣上注意,严游与项彭祖断不会轻易逃脱。眼下那些贪官污吏也不敢轻举妄动,算是好事一桩了。”
陈景知道永宁是在安慰自己,可他最担心的是二哥的狼子野心,倘若他结党营私不择手段,终有一日大哥会惨遭他的残害。
刑审司内,项彭祖一身囚衣端坐牢中,依旧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等着陈旻来接他。
此处潮湿阴暗,满是糜腐之气,项彭祖已是一刻也不想多呆。
看守他的两个衙役正低声说些什么,项彭祖竖直耳朵一听,那二人讨论的正是清早处死的严游,“本以为御药司的大人个个慈眉善目菩萨心肠,没想到私底下竟是个压榨百姓的狗官。”
项彭祖一听严游死了顿时大惊失色,抓起牢房喧哗道要见二殿下。
还没嚷嚷几句陈旻如项彭祖所愿出现在眼前,不过他是那般耀武扬威,面露凶光。
“既然二殿下来了就赶快兑现你的诺言,这刑审司当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陈旻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