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态的发展却出乎了姜恻的意料。
自己的安慰好像并不是很有效,鲁行还好,只是表情有些扭曲,但是公羊单好像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梁知车慌了。
姜恻眯眯眼:“不确定,再看看。”
可姜恻有定力再看看,玄清却是站不住了。
他凌空虚度,双脚在半空中轻点记下,以一种牛顿无法理解的原理飞越了数十米,稳稳落在公羊单身边。
“让我来。”
玄清一只手托住公羊单,一只手按在他胸口处,口中振振有词。
鲁行踉跄着后退两步,急切地看着昏迷的公羊单。
阵阵清气自玄清身上蒸腾而起,顺着他的左手被送进了公羊单的身体。
虽然离得远,但姜恻还是能清楚地注意到公羊单的呼吸逐渐变得平和,痛苦的神色也渐渐祥和起来。
须臾之后,玄清小心地放下公羊单,朝众人点点头,示意公羊单已经没有了大碍。
“伤势暂时稳住了,不过他的确伤到了根基,恐怕回去以后得花一段时间修养。”
众人神情稍霁,只是还没摸到大墓的核心区域就出现了重伤者,却还是在所有人心里蒙上一层阴霾,便是玄清也有些挂不住脸,不管怎么说,他都难辞其咎。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秦申伯叹了口气。
说起这个,鲁行也是颇为郁闷:“我们过完锁链便看到一堆石像,一开始我们两人都没当回事,准备休息片刻就继续前进,但是就在我们穿过这些石像的时候,就出问题了。
那些石像好像能感知到我们的存在,突然就活了,一开始偷袭我们的还只是一些九品实力的,我和公羊单还能很轻松地应对。
但是剩下的石像相继复苏,出现了八品甚至两只七品,单对单我和公羊单还有把握应付,但是架不住数量太多了,全部加起来少说有十几二十尊石像,我们实在是双拳难敌四手。
好在公羊单侥幸从藏经阁兑换过一门用来保命的禁术,以燃烧精血为代价短暂禁锢住了它们,我们才能逃脱,否则...”
姜恻越听,越感觉这种场景有些熟悉。
这不就是当初自己在红台庄园遇到的情况吗?
而且不止如此,并且跟工地的那窝水鬼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对姜恻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可当时安魂术一出,那些鬼怪就像是中了阮病毒,对同类疯狂输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