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注意力高度集中,做了万全准备之下,每一次都能险之又险地挡住农场老人针对不同人的偷袭,不过代价都是对身体实质性的伤害。
几番下来,秦申伯身上布满了刀痕淤青,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每一次罡气的凝实程度都会减弱一分。
“给他止血!”秦申伯又替鲁行挡下一刀,冲梁知车大吼。
可梁知车正木讷地看着梁知舟的断臂发呆,而梁知舟已经晕厥了过去,他浑身皮肤发白,显然是失血过多。
听到秦申伯的声音,他方才惊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撕开衣服绑住梁知舟的大臂止血,而后小心地将梁知舟的断臂包裹起来,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一样轻轻摇晃着梁知舟。
“哥哥?”
在这期间,好几次刀光几乎已经斩向了他的脖子,但都被秦申伯挡了回去。
秦申伯看着变了个人似的梁知车暗自叹息。
“精金诀!”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施展精金诀了,只有这门术法能让他能拥有最强大的防御力。
可他本就擅长以攻代守,防御本就不是他的风格,所以他这会儿到底有多憋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次的精金诀更是不济,只挡住了农场老人两道刀光便轰然破法。
但那刀光依旧凌厉,每一刀都是如此刁钻,如此凶险。
秦申伯看向玄清,那边两个通天法师正在缠斗,道剑嗡鸣,拳印刚猛,可就是打不出个结果,如果换做平时,有如此机会,身为武痴的他定然想仔细看到底。
但现在不行,他身上的责任不允许他有丝毫分心。
随着防守愈发吃力,他也意识到,一味的被动防御并不能做到什么。
因为自己一直在被消耗,但对方的攻击力丝毫不减,此消彼长之下,早晚有挡不住的时候。
想到这里,秦申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故意卖了个破绽,引得刀光攻向自己。
在刀光即将斩向他的颈部之时,微微一个侧身,扭开了致命的一击,让匕首顺着锁骨劈进了身体。
但这恰恰就是秦申伯想要的结果。
见一击不成,农场老人又想遁走,可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抽不出刀来!
秦申伯在匕首劈进左肩的一瞬间,施展石肤术,让浑身肌肉变得像岩石一般坚韧,牢牢卡住了匕首。
而后,秦申伯忍着钻心的剧痛,右手挥出全力一拳,拳风所过,竟传来虎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