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
说罢,娄乐山浑身雪白罡气升腾,一道尖锐的嘶鸣声响起,一只小巧白狐虚影浮现。
玄清和苦真见多识广,看到那虚影的刹那,便意识到了什么,再度闭目养神,收起了好奇。
可同为武者的秦申伯却大为震惊,忍不住道:“如此生动的武魄,极品啊!”
姜恻对武道的术语不甚了解,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骗兄弟可以,别把你自己骗了就行。”
而梁知车则是对娄乐山虚假程度的认识更是拔高了一个层次,怔然道:“你入守门人三年,一直以儒修身份行事,这都能有假?”
娄乐山张口欲解释,姜恻却抢先一步:“这你就不懂了,负负得正,当你们以为他开始转变成坐忘道的那一刻开始,就会自动默认在此之前他身上的一切都是真的。”
“阿弥陀佛,你伪装了这么久,如此轻易就暴露了吗?”
灵寻好奇地问道。
“也不算什么秘密,知道就知道了呗,很多人都知道,陆云就早都知道了,没告诉你们而已。”娄乐山毫不在乎。
见众人质疑的目光看向自己,陆云尴尬的解释:“啊,我一向是比较尊重别人的,如果无伤大雅,我虽然不会支持,但也不会反对或是诋毁的啦。”
说这话的时候,姜恻隐隐看到陆云身上弥漫着一层高洁的圣光。
卧槽,这才是真的圣母!
“肖执门知道么?”姜恻随口问道。
“知道。”娄乐山点点头:“他也没说我什么不是,就是有点奇怪的是,他当时好像很兴奋,说什么,纸是包不住火的,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我会迎来此生最大的磨难,涅槃重生。
找乐子能有什么磨难啊,挺奇怪的,不是很懂。”
姜恻想着那些被娄乐山骗过的人,又想起肖林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慨地拍了拍娄乐山的肩膀:“你不懂没关系,我懂,他是个惯犯,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你就懂了。”
后排的梁知车get不到点,只好不满地嘟囔一句:“谜语人。”
之后的旅途,姜恻难得清静了不少。
或许是一上来就被姜恻反将一军,加上掀开了底裤,让娄乐山感到了挫败,一路上没再说什么话,安静开车。
很快,夜幕降临,娄乐山下了高速,就近找了个农家乐停了车。
众人奇怪,秦申伯更是直言问道:“武者精力充沛,一连十天半月不睡觉也不是问题,为何要停车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