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是跟罗列另有计较,正急着走呢。
“这自然是没有问题的,”陈广泰想了想,虽然嘴上附和着,但却没有用行动支持,“我看有什么事还是等一会儿周主簿来再说吧,顺便可以商量商量报捷的事。”
“周主簿来了。”徐麒指了指大堂后边。
陈广泰忙走上前去道:“周主簿,你昨夜没睡,现在就不必来议事了。我已经让他们在这儿等着了,你可以再去睡会儿。”
“没事,刚虎子一碰我就醒了。”周侯灿没有理会陈广泰的劝阻,径直走到众人旁边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诸位觉得这折子如何?”
“可以。”“自然是没问题的。”
周侯灿一听到后面那句,就知道一定是有问题的。
他看向说出这话的漳州府司吏,问道:“你也是文吏,这里面可是有什么不妥?”
“没有不妥,”这司吏内心斗争了一番,才艰难地开口,“小人觉得,这折子是不是写得太假了些?”
“那不是废话吗?又不能实话实说,况且昨天晚上不是都说好了吗?”
周侯灿差点顺嘴把这句话说出来,幸好及时止住了。
“这中间的事,又有谁说得清楚呢?起因对上了,结果对上了,这过程就算对不上也没有人知道啊。”
司吏见周侯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当下只好同意了这份方案。
“还请各位稍等,”周侯灿见众人已经有了去意,连忙开口,“我们现在去孙家,治一治他勾连贼寇的罪。”
徐麒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毕竟镇海卫在府县之外,自然不必在乎这里面的曲曲绕绕。
可剩下的两名府县官就坐不住了,尤其是陈广泰,几乎是在周侯灿说出这话的同一时间就把他拉到一边去了。
“周主簿,你这是何意啊?”陈广泰很是心急。昨天周侯灿的作为已经让他陈广泰有些佩服了,他自然不愿意看着周侯灿走上这样一条绝路,更何况周侯灿现在还是他的上官。
“何意?”周侯灿淡漠地看着陈广泰。他很清楚陈广泰的顾虑,但他不能白白吃了这一亏,县衙不能白白吃了这一亏。
“孙杰勾连贼寇,难道不该依律处置?”
“按理是这样讲,可……”
“没有可是啊。”周侯灿叹了口气:“伯清,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关节吗?我虽然刚到县里,但一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