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麻烦你。”
几人都是一番大笑。
待外人走后,周侯灿便吩咐承发房把自己给茹鸣凤的信先一步寄出,走普通驿传加急;漳浦县的报捷折子过三日再寄出,走急递铺加急。
这是有区别的两种方式,简单说来就是速度有所不同,急递铺要快于普通驿传。
报捷奏疏是必须要走急递铺加急的,但私信又不能搭急递铺的便车,周侯灿便只能采取间隔发出的方式让茹鸣凤不至于没有时间操作。
周侯灿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为了统一口径,他还给其他两边说了自己发出的时间,示意他们往这边靠,至少不能差太多。
从承发房出来,周侯灿便迎面撞上了陈广泰,后者问道:“大狱里的孙家该怎么处理?”
“一共多少人?”
“带上女眷和幼童总共六十二口人。”
“先饿他们两天,等胥县尊醒过来再说,这两天把县衙大门闭了,不放告,”周侯灿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话说死,“别把他们饿死喽,女眷和小孩稍微给好一点。”
“好的。”陈广泰在稍稍愣了下后忙应承了下来。
毕竟要定罪还要让他们自己画押,确实要稍稍提高对女眷和小孩的待遇,让男丁有所挂念。
要是周侯灿知道了陈广泰的想法,他一定会笑。因为自己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接下来漳浦县的日子就变得正常起来,孙家全家被抓虽然在县里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但是在县衙的冷处理和不断产生的新热点影响下,不久便没多少人关注了。
但在京城,刚从福建布政使司传来的几份奏折很快便会吸引众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