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凡是你?你怎会在这儿?”猛然间发现夏凡,陈飞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我来看你死了没,没想到你的命真大!你应该庆幸家里有钱。”夏凡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陈飞一怔,回过神张嘴大骂,“你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抢女人,你能打又怎样?充其量一介莽夫,我老爸有的是钱,就算弄死你,最多花上百八十万,识趣的离晴柔远点,万一眼瞎了,腿瘸了,我保证你连做乞丐的机会都没有。”
“飞儿?是夏医生救了你,怎能说出这种无理的话来!”听着两人对话,陈炳坤一头雾水。
陈飞强行坐起,一指夏凡,“爸,他就是凶手,你要给我报仇!”
“夏医生,这都是真的?”陈炳坤脸色阴沉下来,目光如电逼视着夏凡。
夏凡面不改色,语气出奇的平淡,“是我打的没错,但凡事都有因果,你为何不问一下自己的好儿子?他做了什么!”
“无论他做什么,都轮不到你教训!再者,我陈炳坤的儿子,在宛城地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他有资本!你小子真够狠的,打伤完我儿子,然后,讹诈我,我会请律师,你就等着坐牢吧!”
陈炳坤不仅是一名企业家,也是市人大代表,如今吃这么大闷亏,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恐怕夏凡以后的生活不会平静。
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任性而为吗?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么一个看重名望的人,轻易罢手不太可能,当发现他眼里的怨毒,夏凡便知道他跟陈家父子的恩怨无法调和了。
“你爱怎么告就怎么告,夏某奉陪到底,有句话我要奉劝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夏凡说完,拿起那十万块钱,还给张新民,说了声两不相欠,潇洒转身。
“这,这——”张新民脸红脖子粗,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有心追上夏凡解释一下,但碍于颜面,只有目送他离开。
王昆山心里高兴,脸上没表现出来,嘴上却惋惜道:“夏凡是有些本事,可惜心术不正,行医救人本是医生天职,他却用来牟取暴利,敲诈勒索!是医疗界的败类!”
“岂有此理,说些落井下石的话有意思吗!”这个口德极差的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张新民恨不得立马开除他,又迫于无奈,人家上面有人。
王昆山一时语塞。将脸转向一侧。
“陈先生,凡事要三思,夏凡是云家的恩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是敌是友全在你一念之间。”归到底,张新民仍旧心系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