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经他浇灌后,番茄秧长满了番茄,七手八脚采摘后,三万多现金收入囊中。
宛城市委家属院,刘魁挺着大肚子,正在控诉上官雪,情绪有点激动,“姐,都两天了,那女警还在上班!你到底给我姐夫说没?大话都撂出去了,要是不把人开了,不是打我的脸吗?我是你亲弟,你脸上也无光,我倒无所谓,你可是市长夫人!”
“魁子,不是姐说你,干点啥不行?非开烧烤店,别出心裁,搞什么表演,不知道扰民呀!还聚众打伤警察,没把你抓走已经算不错了,不是要你姐夫难堪吗?一些心怀不轨的家伙,窥视副市长位置已久,借机想把事情闹大,打压你姐夫,他现在已被弄得焦头烂额,你却扯他后腿,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亲弟弟。”
中年妇女厉声喝斥。
“不就一小警察,至于难搞吗?”
刘魁气呼呼的。
“小警察?这些年你算白混了,上官雪白水区分局支队长,铁面无私,警界楷模,电视采访过;白峰,公安局副局长白敬东之子,就是他动手打的你!你动得了吗?夏凡,云家云老的救命恩人;哪一个是善类,别说是你,你姐夫也得掂量掂量,另外,白峰和夏凡也是你外甥秦浩的同学,你看看你外甥现在什么样子,神神叨叨,卧床不起,传闻是夏凡一手造成的,我恨不得掐死他,但眼下不行,先忍着过几天再说。”
提到夏凡,中年女人眼底闪过一抹阴毒之色。
“姐,你可不能忘记这事!我去看看秦浩。”
刘魁进了秦浩卧室。
“秦浩,睁睁眼,舅舅来看你了。”刘魁摇晃着秦浩胳膊。
“你--你是猴子搬来的救兵吗?”
双目打开,秦浩梦呓似的问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你舅舅。”刘魁咧着嘴。
“夏凡!我咬死你!”
秦浩抓着刘魁的手臂,张开血盆大嘴狠狠咬下。
“啊!轻点!松--松嘴!”
刘魁鬼嚎般拽着他的耳朵。
直到秦浩两眼一翻,硬生生咬掉一块皮。
“我地妈呀,可够狠的!”
跑出房间,来不及跟他姐打招呼,打疫苗去了。
刘丽,也是秦浩母亲,刘魁的姐姐,看到地板上血迹,马上跑进秦浩卧室,见他对着天花板痴痴傻笑,心痛万分,带他去过几家医院,都说没毛病,建议去精神病院,刘丽当即火冒三丈,大骂人家医生一顿,把儿子领了回来,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