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祖说道:“护剑使,我命令你带领你的所部之兵,守住总坛的前院。我命令护印使荀庆父带领他的所部之兵,守住总坛的后院,不惜一切代价,赶快行动。”
“是。”百里轸领命而去。
总坛前门,百里轸的部队和叛军交战十分激烈,双方都死伤惨重。
“护旗使杨端和、副将南宫错,”飘高老祖临危不乱,又继续命令道。
“末将在。”两元小将应声出列。
“我把夫人就交给你们了,你们一定要保证夫人安全撤离。”
“是。”“是。”两元小将道:“夫人请。”
林薇夫人却不愿在这个时候离开飘高老祖,她说道:“请等一下,”然后对飘高老祖说:“先生,可是你怎么办啊?”
飘高老祖变得目光有些呆滞,“范洛白背弃圣教,”他说道:“叛变我啊,我今天以身殉教,我要和总坛共存亡。”
“先生,您愿意与身殉教自然值得钦佩,可是您更是白莲圣教的主心骨啊,百万教众需要你讨平叛贼、统帅三军。先生,你必须先撤离,让我留下吧。”
于是,就在这时候两个人谁也不肯走,这可是急坏了众将士。南宫错见两人推让不过,在一旁劝道:“祖师,其实你可以先避到兵船上,等陆地上安全了以后再回妖城也不迟啊。”
老字号的聚鑫福茶楼下,有对外面卖早点的,也有店里喝早茶的。喝茶的人自然也听说了最近发生的这件大事儿,一个白胡子老头夹了一块沙茶牛肉扔进嘴里,轻轻一咬油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边大快朵颐边说着:“这个飘高祖师啊,这回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这回呀,怕是没指望了。”
另一个嗑瓜子的人,一边吐着瓜子皮,一边说说:“他现在手下还有几个兵啊,就剩下他那一张嘴了。”
那吃沙茶牛肉的老者又道:“就他跑到那兵船上,你说这不就是坐困孤舟吗?他还能有什么指望?没指望喽!我看这祖师啊,这回是死定了。”
魏丹珍听了这话,回家去一五一十都跟丈夫田在渊说了:“他本以为田在渊会灰心丧气,没想到田在渊听了这话却笑了出来。
田在渊一向以忠厚长者著称,本来魏丹珍以为田在渊会替飘高祖师难过,没想到丈夫却这么高兴,她不由得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个飘高祖师都蒙难了,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田在渊笑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此乃反者道之动之理啊。现在飘高祖师蒙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