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府君一世清誉都败坏在……”
“住嘴。”闻人臻喘气不匀,显见气得不轻。
司檀犹在控诉:“少府君罔顾礼义廉耻,青天白日,公然与这跛子行那男女之事,少府君既然敢做,属下又有什么不敢说,不能说。”
啪——
玄色袍袖划过,司檀脸上多了五道指印。
糟糕,少府君发怒了!
呃,他们似乎误会了少府君。
冷寻搔搔头,少府君作风正派,他居然会以为少府君和那‘跛子’在干那种事,他居然会有那种龌龊想法?
可见他也该闭门思过了。
司檀也发现了少府君和‘跛子’完好的衣裳,司檀僵了一瞬,跪地请罪:“少府君息怒,属下刚刚胡言乱语,属下糊涂,属下……”
“即刻起,少府监再无司檀此人。”
“少府君的意思……要赶属下走?”
“为什么?”司檀疑为听错。
“其心不正,其行不正,‘少府监’再留不得你。”闻人臻再不看司檀,横抱了佟姜戈走了。
“冷寻。”
明白少府君意思,冷寻将托盘递给就近的司珍,走向司檀,叹道:“走吧。”
“我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有意的。”说错话而已,犯得着发这大火气?
“可能,你真的不适合做执卫。”哪有下属一而再,再而三冒犯主子?
“我还有望回来吗?”
似乎不大可能。
少府君的脾气她最清楚不是嘛。
塔影亭。
佟姜戈被他放在他日常纳凉的躺椅内,犹在昏睡。
司珍托了盘子,就站在他边上,看着他的动作,眉头拧的更深。
“少府君,佟掌媒崴的是右脚。”不是左脚啦。
这话,司珍老早就想提醒少府君,只是,少府君太过专注,司珍一直没机会说。
司珍是个直性子,他若不说出来会憋疯,故而,司珍觉得宁冒天下大不讳,也要提醒少府君。
闻人臻手微僵,可也只是一瞬,脸色恢复如常,曼声道:“左脚比右脚更需要活血舒筋。”
“这是为什么?”
难道崴脚也会传染的吗?
佟掌媒明明伤的是右脚,少府君却要给她左脚活血,这其中有什么玄妙?
“吩咐膳房,午膳多添两道菜,清炖猪蹄筋,水煮乳猪脚。”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