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众人的面,耿桂凤直接将卖身契给撕了,还将女子手上的绳子给解开。
“张嘴。”
女子被她的行径给看呆了,一时间回不过神来,下意识按照她说的做。
起身从随身医药箱里取出压舌板,看向女子的喉咙。
只一眼,就有了结论。
意味深长的看向女子,“是被火栗烫的吧?”
女子点点头,往事浮上心头,忍不住落泪,同时涌上心头的还是愤恨与无力。
“那些人想占有我,我不从,他们、他们就……”
后面的场面,她不敢想起,也不愿想起。
“过去了。”
“治疗一下,声音虽不能恢复如初,但也不至于这么难听。”
闻言,女子一愣,“治、治疗?”
“不然呢?”
收拾好医药箱,耿桂凤给牙婆子留下一张名片。
“我是一名大夫,专精妇科和小儿病症,有需要,您可以随时来找我。”
看了眼名片,牙婆子倏然瞪大了眼眸。
“呀,您就是耿小大夫!失敬失敬,我今儿个可算是见着真人了!”
“听说是您把王家那个傻儿子给医好了?!”
“您的医术,真是在世华佗啊!”
“不敢当。”耿桂凤笑着指指名片,“有需要,找我。”
说罢,转身离开牙行。
走到门口,却发现身后无人,不禁回头看向那女子。
看她神情错愕的望着自己,耿桂凤挑起眉梢。
“还不走?是想一辈子呆在这儿吗?”
一句话,唤回女子的神智,咬紧牙关,抬手擦干眼角的泪水,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一处胡同,耿桂凤回头看她。
“你现在可以走,也可以选择去我家暂时帮忙,等你找到了好去处,可以随时离开。”
“我……”揪着衣角,女子哽咽着喉头,“我跟你走。”
捏着下巴细细打量了她一圈,耿桂凤看向一旁的成衣铺子。
“换身衣服,免得吓着家里人。”
买衣服的空档,谈起往事,女子只说自己叫王雪,其余的,并未透露半分。
从她言谈举止能瞧得出,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而且还是官奴,可见来历非凡,是被迫沦落至此。
对方不说,她也不问。
回去的路上,李雪就静静跟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