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石桂芹的妹妹,石桂芬,这一对姐妹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软硬兼施,多少人都被她们磨得失去了分寸。
柳春燕依旧软软地说:“我们是两口子,跟谁说都一样,这房子不能压。”
苏学安不禁叹了口气。
柳春燕外柔内方,拿定了主意,谁说都不好使。
反倒是自己,耳根子软,没有主见,又怕丢了工作,后来到底听了她们的忽悠,把房子抵给银行,贷了两万块钱,一万拿给方继强入股,一万交场子里集资。
结果两面都打了水漂。
拿给方继强的钱自然是没了,集资的钱也被场子里赔得精光,到年底场子就破产了,所有人都下了岗。
房子,工作,钱,一样没剩,两人一下子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而后丫丫也跟着夭
他的人生,便陷入万劫不复!
柳春燕,也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念及此,苏学安恍然大悟,眼神也更加坚定,既然重活一世,那就从现在开始逆转吧!
笃定主意后,苏学安抱着丫丫推门走了出去。
个头只有一米五多点的娇柔女子靠在院门边,正有些疲惫地应付着面前那一对水桶般粗壮的姐妹。
夏日午后的阳光下,依门而立的娇俏女子,麻花辫、花衬衣、红裙子,美好得仿佛—幅名画。
苏学安不由呆了呆。
很久没有见过柳春燕打扮得这么整齐漂亮的样子了。
听到门响,三人齐齐看过来。
苏学安挤出笑容,“燕子,怎么不让大姐、二姐进屋坐?”
“看你睡得正好,就在门口随便说了两句,你啥时候醒的?”柳春燕有些慌乱,可石家两姐妹却是眼睛亮了起来。
她们都知道苏学安耳根软没主意。
“醒有一会儿了。”苏学安应了一句,转过来对石家两姐妹说:“大姐,二姐,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要说起来这确实是好事儿……”
左脸上有颗黑痣的石桂芹立刻笑着说:“你看,我就说安子是明白人吧,这事儿赶急不赶晚,你现在拿着这房证就跟我去找强子办手续,我跟你说啊,好些人知道了都上赶着找强子要入一股呢……”
“安子!”柳春燕急忙叫了一声。
苏学安摆了摆手,道:“大姐,不是我信不着你,不过强子要我们入这么多钱,还连房子都押上了,他自己不露一面说不过去,让他自己来跟我说,我听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