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跑不了。”
络腮胡子手舞足蹈地说:“红颜祸水本来就恶煞不得了,说的那帮女匪竟然杀人不眨眼,够要死的,富阳侯就被她们当众杀掉,简直如同杀的一只狗。延进帝这回光火了,发狠要将那帮女匪全部活捉起来,而后杀头。到时候,女匪的头颅一个个挂到午门前,那可是一大景观的啦。”
矮墩墩的汉子说:“杀个富阳侯,永溪县城里的老百姓还拍手叫好的呢。庄志银他不走运,主要的是他后台老板都倒台了,他自己不晓得收敛,骄横很了,必然遭人嫉恨。”
络腮胡子说:“龙山知府何其庸落到那帮女匪手里,结局凄惨不得了。三句不到就把他的头砍掉,那帮女匪攻打春平县城,何其庸的头扔到城墙上,守城的人马上一哄而散。她们攻打化龙山,何其庸的头扔上前,春山知府杨民照立即撤了兵。最后,何知府的头不知撂到哪里,家人收尸的时候就是没头之躯呀。”
相貌帅的人叹了声气,说道:“何知府英明了一世,想不到最后是这等结局,岂不可叹!他能说会道,延进帝召见他的时候,他对答如流。吏部侍郎杨回赏识他,把他当着自己的心腹,先是做监察御史,后来外放到帷幄做县令,不久就当上的龙山知府。”
矮墩墩的汉子说:“我听好多的人说何其庸烂屎无用,想当年他连秀才都不曾考得上,徐游因他诋毁延进帝,被撤掉了功名,何其庸顶替上去,总算弄到秀才的名分。我还说他这个人小时候手脚不老实,经常偷东西,有一次被人家逮到,他的四个哥哥一齐上了人家的门,这才不曾把他扭送到县衙治罪。”
相貌帅的人恼怒地说:“崇桂,你总说朝廷的人不好,我看你是龙头山余孽。”这个崇桂说:“胡奖,你这什么人?我不过说的本来话,并不是替龙头山人说话,你污蔑人够危险的呢。”“这你为甚的总跟我唱对台戏呢?我说那帮女匪坏,而你却说女匪杀的人杀得对。”“你误会了,事实就是事实,富阳侯庄志银为富不仁,横行无忌,何其庸确实烂屎无用,全凭他那张嘴,造谣撞骗。他们确实坏,你总不能给这两个人洗白了吧?”
络腮胡子说:“一个胡奖,一个崇桂,你们两个说着说着,怎么就吵了起来?”胡奖一甩袖子说:“我不跟他这个鬼吵,等到他到了杀场,他才晓得的。”说着便拿脚走了。
络腮胡子说:“崇桂呀,你跟胡奖扳的什么事?他胡奖在官府里跑得开,当然要说官府的话。”崇桂说:“邹靖呀,我并不曾跟他争论,只是说的本来话,他就死脸板板的,说话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