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多少人的野心和梦想。
站在最高处的落地窗，看着辉煌的夜景。
蒋青鸾还在加班，做了个企划书，关于互娱那边的企划，到时候一层层传下去，让下面的人执行她就有时间放松了。
事情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很多事情她也可以丢给下面的人去做，却又感觉不自在，人还是不能闲，闲下来也没个能说话的，李胜楠也不会天天往她这里跑。
“肩膀酸吗？”
“再往下一点。”
“这？”
“再往下一点。”
蒋青鸾声音妩媚，软糯，眯着眼满脸享受。
林毅给她按着肩膀，道：“这个力度？”
“再往下。”
“……。”
林毅喉咙滚动了一下：“你…不太好吧？”
“你小子跟我装什么，盯着老娘看了多久了，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这层的都下班了，没事…”
蒋青鸾最后一句话，给林毅吃了颗定心丸。
落地窗前，自动窗帘渐渐合并。
办公室内灯光微亮，办公椅微微摇曳，椅子上轮子滚动的声音，打破了办公室中的宁静。
转眼，八点半了。
蒋青鸾也工作乏了，想回酒店洗个澡休息休息。
秦依依正好打电话过来，林毅套上外套，道：“走吧，我顺路送你去酒店。”
蒋青鸾抽了张纸擦了擦，挎着包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的进了电梯。
一路上，蒋青鸾只是说了要去法国住一段时间，林毅心里有数了。
“等纽约那边雅客雅思扩张的差不多，下半年我会去法国待一段时间。”
“这样最好。”
其余的两人也没多说，把蒋青鸾送回了酒店：“记得喷点香水。”
林毅抬起胳膊闻了闻，也没什么味道。
秦依依几个女的吃了晚餐，逛到现在总算是逛累了，上了车纷纷发出舒适的低吟，仿佛解开了枷锁似的。
“林毅，你这一天都在公司吗？”
“是啊，挺忙的。”
“辛苦啦。”
秦依依这么一说，反倒是蔡怡怪难为情的。
董事长去公司了，她这个秘书居然跑去玩了。
“不辛苦。”
林毅笑了笑，就对付蒋青鸾一个称不上辛苦，日常而已。
秦依依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