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家交流,说话时声音也很低,她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某个角落读书或者学习。她脸色有点苍白,感觉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已经有几缕白发爬上了她的眉梢,当时有点“病如西子胜三分”的感觉。
金虎是我最好的发小艳增的姨表哥,他是复读生,我们刚上一年级他就分到了我们班,也是我们班的班长,我们算是远房亲戚,他母亲和我母亲是一个村一起长大的。
我小时候最好的两个小伙伴新民和艳增,上初中以后亲民和我分到了一个班。新民当时个头比较小,又很“调皮捣蛋”,上课经常睡觉,基本上每天都被老师点名批评。他在班里面经常和同学打架,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是他经常和一个叫王贤明的同学打架又打不过,经常都要我给他帮忙。有一次我把王贤明震慑住了,新民一拳打过来,本来要打王贤明,结果我离得太近直接打到我脸上了。而艳增分到了另外一个班,但我们一直都保持良好的友谊。
卫子平是我母亲娘家村的人,他父亲是谭河街道的一名医生,他的药铺就在我们学校正对面。有一次,我和班里一个叫管雄的同学打架,一出手我就把那个同学放翻在地,他的额头上磕破了一点皮,算是一招制敌。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就在教室的过道里面,围着很多学生,他们也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看到电光火石之间那个同学就躺倒在地了。
那个时候还是年轻气盛,做事冲动不计后果,后来那个同学不依不饶,状告到我们班主任文泰那里。最后文泰老师带着我们俩到卫子平父亲的药店里面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给他挂了一瓶药水完事。输液的费用是文泰老师垫付的,周末我从家里拿了钱就还给他了。
“纸条”事件就这么风轻云淡的过去了,我没有得到任何公平的解释和平反,着实让我有点意难平。最后纸条风波也成了不解之谜,我一直都想不通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一直到现在我都找不到合理的答案,既然如此,那就让它随风而去。或许人生就是要经历不断的创伤和折磨才能成长,俗话说“逆境出人才”,只有经得起风吹雨打,才能变得百折不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