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哪次被人逮到过啊!”
“你还是抓紧想想咋办吧,老天师和我爹刚才去京城会老朋友去了。这会不在府上,但是明天一早估计也都知道了。”
张怀安拔出一枚钢针丢在地上苦着脸道:“能咋办嘛,该挨揍挨揍,事就是我干的。要杀要剐也都认了呗。恒哥,还有两枚针我够不着,帮我拔了呗。”
李天恒两指一拢,一瞬就把剩余两针给拔了出来然后撒上金疮药粉。这一套流程他再熟悉不过了,小时候每次张怀安闯祸惹上了山上的这些娘们,都会被扎的一屁股针。以至于他的房间里常常都会备着金疮药。
张怀安提起裤子揉着屁股,还是火辣辣的生疼。这些小娘们,飞针手法是愈发的熟练狠辣。还好自己腿脚倒腾的快,若是慢点,每人标配二十枚梨花针。自己就是有十个屁股也不够挨的呀。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那是先贤描写忠臣侠士的,你个无良采花贼配不上!”
“啊,那我换一个。浑身碎骨全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那也是说的高风亮节之士,你跟清白两字搭的上关系吗你!”
又平白挨了一巴掌的张怀安揉着头说:“那我不管,你好兄弟明天可能就得死了。恒哥你可得请我喝酒去。”
李天恒翻了个白眼“那你死去,也算魁山和龙虎山除去一害,是天大喜事。”
然后张怀安就开始撒泼打滚,又哭又闹。眼见拗不过他,便给他一套自己的行装,换上之后一起从山上密道溜去了京城。
张怀安换上青色长衫,头上挽了一个书生髯。手中拂尘也换成了一把玉骨折扇。走在街上迎来了不少女子的窃窃私语,甚至胆大一些的,还会派下人送上自己的手绢。
他也不怯场,都是礼貌作揖回笑。坦然收了手绢,婉拒了对方做客邀请。
这让李天恒不仅怀疑,自家魁山是有邪祟吗?这家伙在山上行事荒唐,活脱脱一王八蛋。这一下了山,行事做派比儒生还要儒生。
“这可真是灯花人多酒微香,百态人生各自酥呀”
“卧槽!恒哥,我可能是个诗文天才呀。你看我这首诗编的。绝了!”
李天恒直接无视道:“就陪你喝两壶酒,酒肉你随意点,但是姑娘就别想了,我怕你爹削我。”
张怀安撞了下李天恒,“还是恒哥够义气,跟你做兄弟没得说。”
说罢两人来到京城第一花楼,就是老财常来的“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