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就拖进营房享用一番,许久之后,才把蹂躏得不成人形、衣衫破碎的女人放出来。
降人敢怒不敢言。
古来征战本就如此,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了,因为他们也是这么对待敌人的。
再者,乱世之中,见过比这还惨的事太多了,奸淫妇人简直不值一提。
饭一份份发了下去,降人默默吃着。
肯定是吃不饱的,这是规矩,胜利者不会给他们留下反抗的力气。
吃完之后,还要分批出营,挖坑掩埋尸体,恢复纵横交错的壕沟,进一步消耗他们的体力。
到了最后,即便想反也反不起来。而且在干活的过程中,不出意外的话还会累死、打死不少人,进一步消磨他们反抗的意志,把敢于鼓噪的刺头及早挑出来,全部处死。
如此一来,剩下的都是相对老实之辈,反抗的心思没了,人也麻木了,任凭摆布。届时再养个几天,喂几顿饱饭,送他们上路。
目的地是河南,肯定不会再把他们留在河北了,免得与匈奴勾连,再生事端。
而他们走后,饱受战争蹂躏的安平郡将会变得空虚无比,邵勋已决定将其拿在手中,并发布了战后的第一道命令:委任侍中卢志之子、北军中候丞卢谌为安平太守。
十月十三日,平东幕府右司马羊忱自博陵返回,面见邵勋述职之后,便来到了羊聃帐中。
从辈分上来讲,羊曼、羊聃、羊献容是一辈,羊忱比他们高一辈。
面对长辈,羊聃再暴虐,也得老实一点。不然的话,宗族有的是办法治他。
“彭祖,陈公一言九鼎,说出来的事就不会变卦,当了清河太守之后,性子收敛一点。这不是治军,而是抚民,可懂?”羊忱看着帐中左右环列的各色兵器,眉头一皱,训斥道。
羊聃行完礼后,张了张嘴,无奈道:“族里若不放心,派些人过来好了,我专门练兵就是。”
陈公任命他为清河太守,可谓重酬,因为这是一个富得流油的大郡,人人争抢。
但问题在于,南阳兵战后就会返乡,不归他管了。
他在南阳积累那么多年,笼络了那么多亡命徒,现在却要散去大半,让他很不高兴。
到清河上任之后,少不得还得问族里借些人,加上他劝说之后愿意留下来的数十心腹,从头开始编练一支兵马。
“此事老夫自然致书族中,不消你多说。”羊忱说道:“今日来此,只是提醒你一下,羊家已经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