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被拓跋氏控制了?”
“其实不然,那边还有不臣服于拓跋氏的鲜卑,乌桓人也有不少。”
邵勋点了点头,明白了。
拓跋代国以盛乐为北都,平城为南都,就目前看来,权贵们虽然多在盛乐,但国家的战略重心显然偏东,更看重雁门、代郡一带。
若非刘虎作死进攻,他们不会西顾的。
匈奴如果想在河南地有所建树,那就只能自上郡出兵,剿抚并用,看看能不能拿下朔方,建立一个与后秦大体类似的地盘。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也可以遣兵进河西,尝试攻取上郡、朔方,给匈奴来个泰山压顶?
“呜——”号角声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原来声音来自对岸。
随驾而来的银枪右营将士正在扎营,闻声立刻四散开来。
一部分人看着渡口,一部分人占据两侧山头,还有一部分人藏于山谷之中,随时准备冲击。
义从军、落雁军将士也纷纷牵马而出,准备厮杀。
邵勋哈哈一笑,策马下了山坡,来到了渡口边饮马。
这里有一座规模不大不小的宅院,听闻曾是刘聪之子、高平王刘悝至山中打猎时临时居住的别院——刘悝曾镇离石,后回平阳任职,闻喜之战后为追兵斩于涑水。
清脆的马蹄声响起,邵勋扭头一看,英姿飒爽的刘野那奔了过来,及近,轻盈地跳下了马。
气息微微有些急促,鼓胀的胸口傲人无比,臀部圆润如珠,大腿修长有力。二十六七岁的健美少妇,正是最娇艳动人的时候。
这是和王妃庾文君(二十四岁)一个年龄梯队的女人。
军士们准备过夜的临时营寨,幕僚们找了块空地,摆上案几,处理较为紧急的公务,邵勋则坐在小院门口的槐树下,看着对岸。
“大王要攻上郡?”刘野那毫不介意地坐在长出嫩芽的草地上,问道。
“叫我郎君。”邵勋说道。
“嗯,郎君。”刘野那一点不害羞地说道。
“你现在太小女人了。”邵勋笑道。
“何为‘小女人’?”刘野那好奇地问道。
“素闻刘夫人果敢英武,军令一下,违犯者立斩……”邵勋说了一半,不说了。
或许,女人们在他面前是一个样子,在别人面前又是另一个样子,他记得幽州那会,刘野那给犯了事的羯人判刑,可是一点不手软。
那躺在地上,腿骨被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