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到一刻钟时间,方才还威风凛凛的二三十人全都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太二把东西又背起来,哼着小调继续欢快的赶路。
藏在远处目睹这一切的孙子越的随从大气都不敢出,捂着嘴巴小半天,太二的踪影全无,才敢走出来。
他全身哆嗦着,小心翼翼把手指放到山匪鼻子下方,还好,有呼吸。
随从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太二全都一招干掉了这些人,原来只是用手刀砍晕而已。
只是动作太过干脆利落,潇洒自如,加上脸上狰狞的伤疤,几乎让他以为见到了阎罗。
确认过一番之后,他也不弄醒这些山匪,一个人赶回廖家大宅。
孙子越和廖荣听完随从汇报,无语了半响。
没想到传说中作天作地作空气,方圆几百里妇儿听见要哭的山匪居然是花架子,竟然被太二一个人放到了三十人?
“你没看错,他真的是一个人?没有什么高手跟着他?”孙子腾追问。
随从摇了摇头,“属下亲眼目睹他一个人所为,并无他人。”
“他习过武?”孙子腾不由得怀疑自己信息收集是不是不充分,或者廖荣知情不报。
廖荣正一脸懵逼,“怎么可能?家里没人管教过他,他是在山野里瞎混长大的,哪里有人教他习武,我都没学过。”
“那他哪来那么好身手?”孙子腾也想不明白,这世上难道真有无师自通之人?或者在山里跟着野兽学会的?
如果打打猎随随便便就能放倒二三十人,天底下的猎户可都成绝世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