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彼岸花曼珠，是她帮我保留的记忆...”
“你还知道什么？”
塔灵不再装了，他知道也装不下去，他摊牌了。
“你不是塔灵。”
夏无敌语气坚定，眸光似铁地盯着对方。
塔灵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变得有些干瘪起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从你昏睡时，从开启妖承塔第二层时，从我自己开脉时...”
“......”
塔灵无语沉默，好半天才郑重开口道：“我确实不是塔灵，准确来说，我只是塔灵的奴仆，同时也是您的奴仆。”
对这个解释，夏无敌没有惊讶。
既然塔爷不是塔灵，且能简单操控妖承塔，肯定也是被谁授意过的，而那个谁，只能是真正的塔灵。
既然他为真正的塔灵所用，那么说是奴仆也不为过。
“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东武妖皇的一缕真魂之灵，只要你开启妖承塔第七层，我就任务完成，也可以彻底复活。”
“这是塔灵给你的承诺？”
塔爷点了点头，到了现在，他完全没有隐瞒的必要，和盘托出。
“真正的塔灵呢？”
“沉睡了。”
“你见过它几次？”
“一次，唯一的一次还是在我被妖承塔吸入时，那时的你刚好满月，它让我好好照顾你...”
“它还说了什么？”
“我想想...对了，它好像还说，你是天命之人。”
听到这里，夏无敌蹙眉紧锁。
塔爷是在他满月时入驻，也就是说之前的情况，他也不知道。
本以为能够搞清楚，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搞到现在，反而越发疑惑。
塔灵为什么将他带来这个世界？
而它口中的天命之人又是什么意思？
真是知道得越多，迷茫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