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从未能想象到的画面。
天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八个美女荷官,整整齐齐地站成一排,木讷阴森地看着他所站着的位置。
而他看上的女人悠闲地坐在旁侧的沙发上,勾着玩味的笑意看着他,“嗨!威廉船长。”
不仅没有受到他下的药的影响,还搞出此时此刻这么诡异的画面。
当即的,又惊愕又觉得刺激。
一种病态的想要完全拥有这个女人的想法油然而生。
“女人,你我要定了!”他朝着宋北悠发出一声。
宋北悠则拍了拍自己手中的饼干碎屑,起身,慵懒道,“那也要看你要不要得起。”
说这话的时候,她身子一闪,用威廉完全捕捉不到的速度来到他的跟前,将一把在这个房间内顺的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威廉人高马大,宋北悠的头顶只到他的肩膀。
不过此时的气势看起来宋北悠还要略胜一筹。
“要得起吗?”她问。
威廉不惊,反而更加兴奋,舌尖伸出舔了下唇,“不愧是宗政祈的女儿,我喜欢。”
宋北悠内心一阵犯恶,刀锋狠狠地划开他的脖子。
伤痕不大,但足以鲜血淋淋。
可惜啊,遇见变态的人了。
威廉依旧不惊,还抬起手摸了一把鲜血,放到唇边,用舌尖舔。
宋北悠见状,刀落针起,趁威廉不备狠狠刺进他的后背肺俞穴。
这是一个能让人上身僵硬,下身可以走动的穴位。
要不说华国医术博大精深。
针刺进后,宋北悠刀又拿起,从他的身后架在他的脖子上,“走,让你的人将仓库里的所有人放出来,十分钟后我要在甲板上看到。”
擒贼先擒王,宋北悠牢记老祖宗的法典。
威廉没被点穴之前还很乐观,这会儿被点了穴,隐隐感到什么不对,听话地跟着走出这个房间,往轮船的露天甲板方向去。
他觉得这个女人会很狠,照做,先是通知手下,再着跟着宋北悠走。
一边走他一边试探,“你怎么知道我仓库里的人?宗政祈让你来的?所以你是故意出现在这里的?”
宋北悠又拿出一支针,无情地扎进他背部另一端,让他感受可怕的痛意,“别问,走。”
威廉一声闷哼,他知道这个女人会狠,却不知道这么狠,“船上都是我的人,你觉得你逃得掉?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