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宁启被电话的铃声吵醒，闭着眼将枕边的手机拿到手中，眯起眼睛看来电显示。
看到来电人身份，他揉揉眼坐起身按下了接听。
“喂，早上好啊孙教授。”他率先打招呼。
“什么早上好，你小子睡昏头了？现在都中午了。”孙教授的声音从电话中从传出，宁启将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三十三分，果然是中午了。
“你在魔都吧？”孙教授问道。
“在啊，昨天刚回来。”
“你现在有事吗？没事的话来一趟学校。”孙教授说道。
宁启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反正现在自己没啥事，更何况是老师亲自打的电话，于是一口答应道：“好嘞。”
起床发现许陆已经不在家里了。
他先是洗了个澡，昨天晚上没怎么在意，现在才感觉身上不舒服，还有一股浓浓的酒气，基本都是刘芮在他身上留下来的。
......
他打了一辆车朝着学校去，到了学校，根据记忆中的方向朝着老师当年的住的地方走去。
孙教授虽然已经退休，但学校一直还将他当年校内住的地方留着，他也会过偶尔来学校住上几天。
走到门口，宁启敲敲门。
“应该是宁启来了，你去开下门。”声音透过房门传到外面。
“好的教授。”一道女声回应。
房门打开，宁启看到面前的人神色有些惊讶。
“你怎么在这？”宁启好奇的问道。
眼前的女孩正是有段时间没见的程蔓濡。
程蔓濡看到宁启一脸的疑惑，笑嘻嘻的说道：“孙教授带我来的。”
“好了，快进来，杵在门口做什么？”程蔓濡让开位置，宁启走进去，顺手将门带上。
孙教授此时整坐在沙发上，手机拿的远远地再看什么东西。
一串熟悉的音乐从手机中传出，宁启一愣，这不是前段时间他在程蔓濡教室中弹得钢琴曲吗？
“老师。”他打了声招呼。
孙教授抬头看向他说道：“我们都没吃饭呢，你露一手？”
宁启无奈的说道：“您早点说啊，我也没买什么食材。”他顿了一下说道：“要不我点个外卖吧。”
“没事，我让小程买了，在厨房呢。”孙教授笑眯眯的说道。
宁启嘴角一抽，话都说到这了他还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