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哦,应该是惊鸿,他双眸微眯的盯着叶瑶,他就觉得今天这女人看着好生奇怪,平日里闷头闷脑的就算了,连孩子都不会管。今儿这是鬼上身了?关心起他来了。
可他为何就不信呢?一个一心只想走的女人会在一个早晨有所转变,连鬼都不信。
他冷冷的说道:“让三哥来吧”,随后没有理会她了。
果然,这个男人就不是好相于的。
横竖不好相于,她也不想像原主那样。她就是她,以后该怎么活该怎么做都遵从自己的本心。
说她鬼附身也好,说她脑子被门挤过也好,都无所谓,她只想安心的在这里生活,把两个儿子养大。
她即是她了,儿子就是她的,男人嘛,无所谓,在哪里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叶瑶朝他点点头,朝床上看一眼,两个孩子还在睡。
再看上那长榻上的衣服,都是昨日脱下来的脏的,她走过去,将衣服一件一件的清理出来,然后抱着出去。
本是平躺着的惊鸿见她抱着衣服出去,还将今日还要穿的衣服整齐的放在长榻上,他有一瞬间的脑子死机。
这女人今天这是?这是戏精上身还是鬼上了身?
叶瑶抱着脏衣服找到装衣服的蒌子,将脏衣服放进去,再找到棒槌,提着蒌子便往村南口的河边走去。
大清早的洗衣服的人很少,偶尔有个把大姑娘小媳妇的,见到彼此都没做招呼。
主要还是原主人家叫她她也不睬,时日一久,谁还会拿笑脸来贴她的冷屁股。
何况他们一家子又不是什么乡伸富户,还没有让人巴结的资格。说难听点儿,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破落户。
说是说在这里安了家,始终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难免不让人排外。
至于她刚来,也没有见人就打招呼的,何况见到她时老早冷着个脸快步走了。
来到河边,她找到一个洗衣服的浅滩,刚好这里背人。将衣服打湿之后,手中多出一袋洗衣液,倒出点将衣服都抹点后,才收回空间。
手洗衣服对她来说不是难事,以前孩子们的衣服还有回来后父母干农活穿的衣服,都是在家门前的池塘洗的,所以手洗她很习惯。
半个时辰才洗好这些衣服,大人的都好洗,只有两个孩子的难洗。
最后洗是洗干净了,尴尬的是衣服也洗汤了,只要稍微用点力得烂成烂布巾巾。
叶瑶叹口气,收起衣服挎起,拿着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