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彻底的成了一个只把当初当句口号的官员了。开始顶着忠于皇室的名义为大臣阶层们办起事了。
这事的发生才让皇帝明白,无论干什么事,哪怕是最道德,最符合宣传口号的事,也必须要有一批自己人来把守,才不会被侵占成果。
于是皇帝有了第二步的打算,那就是把自己手中仅有的几个人,放在关键的位置上。甚至都不在乎这几个人的能力如何了。
张二河就是这几个人当中的佼佼者和运作者。
而许大人就是他当初运作的第一人,以封疆大吏的条件换取了原鸿胪寺卿张大人的政治交换,为许大人获得了将来会变成实权衙门的鸿胪寺。
这是多大的代价啊,这么大的动作,朝臣不可能不知道,至于怎么解读,就不一定了。
张二河赌的就是朝臣的过分解读,比如孙还真这种自以为聪明的就想的多,把这事拐了个十八个弯,以为这是清流张家有意让鸿胪寺张大人这个张氏的延派和孙家亲近的表现。
舅舅原本想着,通过这种障眼法,扶持贾琏进入鸿胪寺为许大人保驾护航。
一高一低,许大人在上面坐好位置就好,留一个贾琏这个懂庶务的,帮许大人在底下摇旗呐喊。
但是,张二河作为计划的执行人,太清楚皇帝手中的这几块料是个什么德行了,要不是因为自己的情况特殊,就皇帝那几个货,那都是朝臣怕拖后腿才丢给皇帝的。
忠于皇帝甚至都不是他们的自我选择,而是没人要他们。
舅舅都害怕,万一他们真的到了关键位置变成了有用的人之后,别又成了当初那些白眼狼的学子。
毕竟这些人不止能力不行,连忠诚考验都没有过啊。
奈何皇帝实在手中没人,只能赌这么一波了。张二河能调动的人力资源实在有限。
而孙还真笑嘻嘻的样子,像极了坐庄的人看那些孤注一掷的赌徒一样,看的装深沉的张二河心中发毛。
心一横,牙一咬,张二河就当没看到孙还真的眼神,准备耐心的听听贾琏说说这鸿胪寺的许大人到底怎么了。
“这鸿胪寺一个清水衙门,也那么多乱事吗?”
张二河的话有意把自己刚才的失态往回收。奈何刚才的失态过于明显了,此刻往回收就更显得这事里面有猫腻。
贾琏脑子飞转,决定就事论事如实作答。
曾经贾琏也像个键盘侠一样热衷于讨论政治的存在,可是后来发现,在什么位置唱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