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服软还是钢回去,就是贾琏的选择了。
人都是有火气的,怂了两辈子的贾琏,突然不想怂了;
服软就得让人射一脸,而钢回去虽然也不舒服,但终究是后入了别人,赢得了心态上的胜利。
窝囊了一辈子的贾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来了脾气!
老子今天就要赢一回。不是为了证明自己多牛逼,而是要让所有的人明白,我贾琏又粗又硬。
想明白这个,贾琏站起身,掸了掸衣服,翻了翻领子,把内衬的官服衣领漏了出来,让这个新入官场的老小白明白明白,他此刻正在干什么。
“哼,我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轮到你向本官问话了!”
那代表了七品官身的领子一漏出来,来问事的提案傻了。
他不过是顺路来送案牍的,谁也没告诉他这里面关着的也是个官啊。
先不说以下问上本就是官场的大忌,就按照本朝的律法来说,一个七品官员若真犯了事,也应该是吏部问查,然后革除功名,上报中书省视情况革除官职,再交由三法司问案确定怎么处理。
无论怎样,那里轮得到五军都督府这京城守卫部门私下动私刑的。
一个暴力机构染指司法程序,这要是深究那就是造反啊。
提案只是眼界窄,不知道这权贵之间的人情利益关系,但也是经年老吏了,犯不犯事他还是懂的。
别管眼前这少年官员是为何被关在了五军都督府的暗牢中,那都不是他能过问的,自有上面的大人的打算。
无论怎么打算,那都不需要他来考虑!
但此刻他这一进来就问话算怎么回事,那就不好定义了。
这误会一弄,二人都向着错误的方面,齐头并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