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她不承认,老夫人的肝火更旺了几分,“你还嘴硬,除了你,这个府中还有谁能这么一手遮天。”
周姨娘不去辩解,一个转身,朝向陶丞相福身,委屈的哭诉道:“妾身冤枉,还请老爷明察,妾身只是接到筠儿丫鬟的信说是姐姐的嫁妆出了问题便匆匆赶来,但具体的并不很清楚。妾身也知道近日母亲对妾身有看法,先前都是妾身的错,但妾身从未沾手过库房的钥匙。”
陶丞相眉头紧锁,虽因陶妙玲办出的事情,让他对周姨娘有些不满,但是昨日从祠堂出来后,那一碗温热的薏米莲子羹,让他记起这十几年来周姨娘操持相府的辛劳和体贴周到。
平妻之位不能给她,也算是对她以往不当的行为做了惩戒。可如今,她为何又和晴儿的嫁妆有了牵连,他必须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母亲,可否先告知儿子晴儿的嫁妆到底有何不妥。”
老夫人看儿子依旧有维护周姨娘的意思,脸色更难看了,待她要开口之时,却觉察到孙女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衣角,这才作罢,只是依旧没有放过周姨娘的意思,双眼狠狠的瞪着她。
习惯了被忽略的季姨娘,或许是很清楚没有人会注意她,竟然毫不掩饰的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却不知有一双眼睛一直在观察她。
“这还是由筠儿来说吧。”
陶丞相的目光看向宇文悠然时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几分愧疚,同时也提醒了他周姨娘母女对她的所作所为,继而对老夫人刚刚的质问也生出了几分可信。
再次看向周姨娘时,目光就多了几分怀疑,冲着宇文悠然点了点头。
宇文悠然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却依旧不急不忙,随手点了一名跪在地上的下人,吩咐道:“你去将马管事弄醒。”
“是。”那奴才战战兢兢的起身,看着昔日对他吆五喝六的马管事如今被五花大绑的惨样,出了一额头的冷汗,先是轻摇了两下,不见马管事有动静,这才心生恶胆,报复似使出吃奶的力气连推带掐。
马管事的眼皮子总算是有了反应,那小厮吓得连忙退后两步,重新跪到下人中间,头险些垂到地上。
马管事晕晕乎乎的醒来,只觉得后脑勺疼的厉害,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揉,这才发觉动弹不得,待睁开眼睛看清眼前光景,瞬间想起了先前的事情,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身上衣衫一下湿了个透。
不过这管事也还算不笨,眼珠子一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着陶丞相哭诉,“老爷,奴才冤枉